远都厚厚的遮盖住眼帘,说话声音也低的像蚊子。
骆娆几乎没见过棠歌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她见过的棠歌都是在她手底下瑟瑟发抖,不停求饶的可怜模样,偶尔她兴头上来让棠歌在自己面前亲自用打火机烧头发、在冬天用水桶往身上泼水把衣服浇湿,就算这样被冻的瑟瑟发抖她也只会咬着唇求饶,非常无趣。
棠歌是她们这一期舞蹈系最优秀的学生,老师喜爱,自己也刻苦训练,但对于像骆娆这种只是为了混日子的人来看,就像是眼中钉,肉中刺。
骆娆会揪着棠歌的头发笑着问她:“棠歌,听说你爸妈都出车祸死了,那你上学的钱是怎么来的呀,卖身赚来的吗?”
每当这时棠歌就会扬起一张脸,满脸泪水痛苦的反驳:“你别瞎说骆娆……别这样,我没有……”
棠歌那张惨白的脸几乎要和撒进来的月光一样白,她的头发是湿的,一缕缕粘在脸上,身上被她们掐的没有一块好地方。
骆娆回忆起以前的那些记忆,嗤笑一声,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捏着同学录的一角用打火机灼烧,直至化为灰烬。
看样子棠歌和以前一样,混的一直都不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