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真碎!有本事你当着岳嘉合的面问啊(2 / 2)

啥情况?说实话。”

岳嘉合将背篓放到堂屋,然后进了灶房,在火边坐下烤火,“啥情况?没啥情况呀,这不正追着呢吗。”

“那我看你一脸傻乐,我还以为人家答应了呢!都没答应,你有啥好乐的?”

岳嘉合埋着头,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很是明显,“唉,这不她年龄还小嘛,又是个没吃过苦的,人家家里条件好,跟咱们没法比,我得慢慢哄着才行。”

本来小东西是答应了的,可又耍起赖来了,他能怎么办?只能由着她呗,要他追,那他就好好追不就好了?他有的是耐心。

任献芬没好气道:“你明白这道理就好,先不说你们俩差几岁,你也知道人家家里条件好,没有吃过苦,你当人家跟你一样,脑子被门挤了?人家条件那么好,不找个城里人,反倒找你个穷山沟里的啊!人家图你啥?你想的还挺美!”

这话岳嘉合就不爱听了,他脸上由喜色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你这说的好像出生是谁能选择似的,我山里的咋啦?咱不愁吃不愁穿的,我把她当成宝一样供着,咋就比不上那城里头的?”

“那城里的碰上好吃懒做的,家里就算是有金山银山也有被祸祸干净的一天不是?”

“不管你了,爱咋咋的!”任献芬絮絮叨叨的倒了洗脚水,直接回自己屋了。

等家里人差不多都睡了,岳嘉合这才起来舀了一瓢水,把灶给浇灭了,然后趿拉着布鞋,摸着黑进了屋里。

岳嘉叔已经躺下休息了,见他进屋把脑袋露了出来,“哎,哥,你跟粒粒姐,你们啥情况?跟我说说呗!”

岳嘉合脱了衣裳,往被子里面一钻,一脚踢到岳嘉树的屁股上:“啥情况?你问那么多干啥?赶紧好好睡。”

岳嘉叔往墙根缩了缩,“哥,我跟你说,你这样可要不得,你现在跟我一个炕,我还是你亲弟弟,你踢我两脚,我不跟你计较,可你要是养成踢人的习惯,那就麻烦了!回头你跟粒粒姐躺一个被窝,你要是不小心踢到她,你到手的媳妇儿就飞了,你别不在意,我说的兜是真的。”

可回应他的又是岳嘉合的一记臭脚,这回不踹他屁股了,直接往他脑袋上踹了一下,“整天不好好学习,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些也是你能想的?”

岳嘉树吼了他一声,“你往哪儿踢呢?那头是能随便踢的,我是为你好,你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

“那我谢谢你啊,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整天就知道胡扯八扯,怎么不见你这么用功的学习啊?你能跟粒粒比吗?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不对,你连她指甲盖都比不上,充其量你就是她指缝里不小心碰到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