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拒绝是真的难受(1 / 3)

他人站在外面,动都不敢动一下。

梁粒粒迅速的穿好毛衣和毛裤。边穿衣服边回答他,“我闩门了呀。好吧,也许是我昨天回来太晚了,天又黑呼呼的,我给忘了。“

她穿好棉衣棉裤,兜上鞋子才去开门儿,瞧见岳嘉合的一瞬间,她又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因为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股无名的火瞬间涌上大脑。她脸烫的都能烤红薯了。

过了半晌,才稍稍平复了一下。她磨蹭的重新把门打开,都不敢跟岳嘉合对视,只留给他一个黑乎乎的发顶。

她的麻花辫还是昨天编的,睡前都没有打散。这一晚上让她滚的毛里毛糙的。

“你今天不是该去公社吗?怎么没去?”

岳嘉合才不会告诉她他今天是请假了。

“那我要是去公社了,你打算几点起?早饭不打算吃了?”

梁粒粒十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这纯属意外,主要是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我早上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没听见。杨一鸣他们走我都不知道。”

她说完就转身去兑了热水洗漱。

睡得太晚?可昨天回来的时候也不是太晚啊……

岳嘉合眼睛顿时一亮,难道是因为昨天他说的那些话让她失眠了?她这是听进去一些了?她是在乎自己的吧?

岳嘉合有点高兴。

梁粒粒拿了把木梳子将辫子拆开打散,把头发仔仔细细地理顺,又一丝不苟地重新编好。

岳嘉合靠在门框上,看着都吃呆住了,原来女孩子梳头发也能这么好看。

看着看着,他突然有些不敢看了,因为他不敢再自我想象下去。

他自我镇定地轻咳一声,“那个,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收拾好了,就上我家去,我家给你留着饭呢,你吃完了饭再出门。”

梁粒粒点头,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本想说不用等了,但岳嘉合已经走了。

她摸着头发的手顿了顿。他的意思是还想继续让她搭伙吗?那要是继续搭伙的话,他们不是天天都见面了嘛,还是一天见两次。

经过昨晚的事,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要是不搭伙的话,她又得回到之前的状态,跟知青点的3个男同志一块儿吃饭。出尔反尔是不是不太好?她开不了口。

独自坐在那儿愣了半晌,她才长吁了一口气。拿上昨天岳嘉合给她的那个茶缸子,提上自己的热水壶,锁上门,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走了出去。

嗨,不就是吃个饭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可是给了钱的这叫银货两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抬头看了看天,现在太阳已经升的老高老高。她一觉睡到大中午,还让岳家人等着他去吃早饭,多耽误人家功夫呀。

岳嘉合回到家,抱了捆柴火进屋。往锅里添了一些水,又去他家的自留地里砍了颗大白菜并揪一把蒜苗。他把白菜的根削了,洗了洗白菜,扔进锅里。又舀了一勺猪油,放进水里。

接着又跑堂屋里,舀出大半碗白面,他准备出屋的时候想了想,又倒了回去,把任献芬屋里的抽屉打开,寻摸出了2个鸡蛋。他把面和好,又把鸡蛋打进锅里。

往门边瞅了一眼,看到小河沟那边出现的倩影,他笑了笑。

看着锅里嫩白的荷包蛋凝固住了,他就将那块揉好的拳头大小的面团擀成一个大饼状,然后一点一点地揪成面片,丢进锅里。

他其实挺会做饭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做。因为家里不是任献芬做,就是他妹岳明娟做,反正是轮不到他。

每次只要是他做饭,任献芬都觉得他忒能败家。太浪费粮食和油了,所以一般不让他进厨房。

梁粒粒到时,他已经把面片揪完了。

她在灶房门口往里探头:“哟,岳嘉合,你还会做饭呀?”

“那可不?”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