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3个男同志。还需要你一个女同志来砍柴供他们用吗?”
“可现在不是倡导男女平等吗?我要是什么都不会干,那下乡插队还有什么意义?”
“哪来的平等?平等个屁!”岳嘉合飙了句脏话,然后又有点心虚地扭头瞧了梁粒粒一眼,他马上开口解释道:“这根本就不可能平等,就是再来几个女同志,那力气能大得过男同志吗?即便是有那力气大的,那也是少数。你们女同志永远都是弱势群体,在生产队上,哪怕女同志力气再大,那也不可能跟男同志干一样的活吧。工分也没有男同志挣得多。其实说什么平等,那就是鬼扯。”
听着他的话,梁粒粒没有反驳,只是猫着腰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继续认真的捡干柴和松果。
把两捆柴捆好后,岳嘉合坐在地上喘了口气:“我是说真的。你没必要那么认真,捡柴货意思意思就行了。我昨天跟我家里人商量过了,你直接来我们家搭伙吃饭得了。随你给粮票或者拿钱,要么就拿口粮过来都行。你一天两顿饭就在我们家吃。我们家虽然不可能顿顿吃肉白面,但也不会每天都喝那碴子粥,怎么着也比你在知青点好。更不会连点绿色菜都见不着。”
梁粒粒一听,眼睛顿时一亮,她停下捡柴的动作,扭头看向他:“还能这么着?我能跟你们搭伙?”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有人搭伙去队员家里吃饭啊……
“怎么不能?一直都能啊!杨一鸣他们几个刚来我们村的时候,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都是把人分到社员家里,跟社员搭伙吃饭的。他们出票或者钱,就能跟社员吃一锅饭。别的队上也有。”
“其实这么做也有弊端。因为很多知青都瞧不上我们村里人吃的东西。打心底里是不乐意跟我们吃一锅饭的。然后还有那个别社员,小心眼儿特别多,总喜欢占别人便宜。觉着这知青都是城里来的,有粮票又有钱,所以就暗暗地起了歪心眼,没两天就产生了矛盾。”
“所以各个队上就想办法给知青们盖知青点,让他们自己解决吃饭问题。”他说完瞅了梁粒粒一眼:“当然啦,我就是给你提个建议。主要还是看你想怎么做,你要是担心我们家占你便宜,这话就当我没说过。”
那些占小便宜的人,都是没有大智慧的,他要么不占她便宜,要么就占大便宜!他不是冲着小知青的钱去的,他是冲着她人去的。这小姑娘现在还涉世未深,肯定会中他的激将法。
本来梁粒粒要好好考虑一下他的建议,可他这么一激她,她当即也不做考虑了,立马回复他,“你们肯定不会占我便宜呀。打从我下火车,来接我的就是你,你还帮我拎东西呢。到了队上,你还帮了我好几回。我在地里干活的时候,你们家也挺照顾我的,还有你弟弟跟你妹妹,他们都是挺好的人。”
岳嘉合接着问:“然后呢?”
被他这么看着,梁粒粒面色有些不自在的用脚踢了踢地面上的树疙瘩:“所以,所以我就想麻烦你们家……你算一下,我要是去你们家搭伙,每天要给你们多少钱和粮票,算好了我回去就先给你。”
她想了想,又道,“我两顿饭都去你们家吃,那我留在知青点的口粮也没有用了。回头你有时间了,就帮我把粮食拎你们家去吧。”
对于她的要求,岳嘉合那是求之不得。于是乎,砍柴的动作更有力了。
直到夕阳西下,那一片被他砍得七七八八,捆起来差不多有六捆。还有一些散落在地上的他没弄,打算回头再过来弄。反正这就在自己家房后面。柴火这东西满山遍野都是,总不会有人没事干跑去别人家附近砍柴火,还是别人砍好的。
梁粒粒也是收获颇丰,她总共捡了半背篓的松果,上面被她放了一大捆码的整整齐齐的柴火。岳嘉合帮她把背篓背到山脚下他家边上。然后叮嘱她:“你回去路上慢一点,跟知青点的人说一声。然后就过来我们家,你从今天开始就到我们家吃饭吧。”
梁粒粒有些惊讶,小嘴微张:“啥?下午就来他家搭伙?”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