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青手都冻成了胡萝卜(2 / 3)

饭,你自己买那点儿细粮要怎么煮?难道是自己开小灶吗?你有开小灶的时间吗?还是说你打算煮了大家一起吃?那得多废东西。”

梁粒粒愣了愣,他说的有道理,可这些她都没想过。

岳嘉合颔首叹了口气,“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我不去公社上班。我要上山去,你要一起吗?”

梁粒粒没什么精神的点了点头。

岳嘉合瞧着她这副蔫了吧唧的样子,在瞧着她紧紧缩在一起的红彤彤的小手,心疼的一抽一抽的。但他也知道,现在心疼也没什么用。他这会儿还没有把人追到手,要是他们能确定关系,他能为她做的肯定更多。

“你还是去灶台跟前烤烤火取暖吧,我回去了,我再给你想想办法。别不高兴,知道吗?”

梁粒粒点了点头。

她这副乖巧的样子让他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就想伸手Rua一下她的毛茸茸的头发。

努力用手指掐着自己的手心,克制着转身走了。

回到家之后,一大家子围着火开始吃饭,岳嘉合自己舀了一碗,然后找了个靠后门的地方,坐了下来。他想了想说,“妈,我之前去了知青点,我想着梁粒粒她吃饭困难,要不让她来我们家搭伙吧。”

正在扒饭的任献芬愣了愣,半天才咽下去那口饭:“你说什么?你疯了!你跟人家啥关系?你俩还八字没一撇呢,你就让人来家里搭伙,你问过人家的意思了吗?她要是不同意怎么办?虽然这也就是多副碗筷多碗水的事儿。可万一你说开了,人家看不上你,你们俩不能成,那你不得叫人笑话死,咱家脸都丢尽了。”

岳嘉合却不以为然:“妈,你想的也太多了,那别的队上也不是没有让知青到社员家里一块儿搭伙吃饭的。咱们吃啥他们就吃啥,那都是按照公粮价格给票给钱的。能有什么问题?就吃个饭而已,跟成不成的能有什么关系?”他们家的条件在队上算是中等往上条件比较好的人家,每年分粮的时候,他们家能分几百斤粮食他们在去山上自己弄点,自留地里的出息搭配着一块儿吃。而且他在公社上班,每个月还能往家里补贴。他们家的日子比大部分人家都好过那么一些。

想顿顿大鱼大肉白米白面的那也不现实,但也总不至于一天到晚的就喝那碴子粥。没滋没味儿的。

想当初,梁粒粒刚来的时候那是什么样,他可记得清清楚楚,那小脸就跟石榴似的白里透红,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不到一个月吧,那小脸就开始发黄了。她倒没有像大多数的人一样,被吹得脸上出现红疮,但看在他眼里还是很不舒服。尤其今天去,看见她那又红又肿的手背,他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这小丫头多可怜呀。

年纪那么小,什么都不懂。从条件那么好的大城市来到他们这山沟沟,那肯定要遭老多罪啊。指不定多不习惯呢。

让她顿顿喝碴子粥,她指定吃不习惯。可眼下,知青就那个条件,不说知青,就说队上有些条件不好的人家,兴许连碴子粥都吃不上。

所以她想买细粮在知青点煮的想法根本不现实。

他就想着要不就让她来家里搭伙好了,他也能多照顾她一些。间接地和她相处的时间也能多一些。

终于梁粒粒她本人会不会答应,他是有把握的,她肯定会答应的。

第二日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

外边的天才刚亮一点,岳嘉合就猛地睁开了眼。他踢了一脚睡的四仰八叉的岳嘉树:“起来了。”

岳嘉树还不想起,哼哼唧唧的自被子里面爬出来:“我就不明白了,大冬天的为什么还要上学呀?这天还不亮呢,我就得起来,真是要了老命了。”

他嘟囔完,可身旁的岳嘉合并没有搭理他,他觉得也没啥意思,只能穿好棉袄,又提上自己的书袋去了外面。

外间,岳明娟也起来了。

岳嘉树往口袋里装了些家里积攒的木炭,也往一个已经。漏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