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然后一直在家开荒,这样的话就可以天天见到小知青了。
但他并没有放慢脚步,提着袋子健步如飞的走在路上,哪怕梁粒粒赤手都追不上。
等到把粮食放进她的房间,她才把饭盒递给她:“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次照顾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从家里带来一些肉干。”
杨一鸣他们说山里一年就能吃几次肉,送干肉也算是出于真心的感谢吧。饭盒里的干肉不多,岳嘉合家一家五口人,一人只能吃两块。但是,这是她的心意。
岳嘉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伸手接过来却又给她搁在桌上:“多大的事,还让你拿肉来谢我。我先走了,明天见!”说着,脚下生风的出了家门,饭也不吃,就往公社的方向跑去了。
梁粒粒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把粥端起来灌进嘴里,然后在灶台底下挖了一下,果然挖出了红苕。
周华气过劲儿了,这才缓过神来,眯起眼角看着丁啸云。“还是对女的比较好,还真是特别照顾啊!”
丁啸云默不作声,梁粒粒只以为他放屁。
什么特殊照顾,这本来是她买来的好吧?
吃完饭,用锅里的开水涮了一下茶缸,然后用玉米叶包着红苕向仓库走去,里面已经有人陆续来领农具,张彩凤看着他们拿的东西,在表格上打对勾。
梁粒粒一到那里,就见到了马连英家的人。
她亲切地打招呼:“王叔,马婶,王振同志!\"
王五生父子俩回了一声:“梁粒粒小同志,今天来的很早啊!”
梁粒粒说:“没办法,我走得慢,笨蛋先飞呗。”
说完,不由得看了马连英一眼。对方看到她和家里的男人说话,那张脸别提多难看了。
这女的真是有意思。
莫非,她家的男人都是金块,谁跟他们说话都要被瞪视?
她还不到十八岁,王五生这么个老大爷,怎么也五十多岁了?王振也有二十多岁了吧?马大婶怎么想的,难不成以为她会勾搭这两人?
真是的。
“马婶,请稍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马连英不搭理她,她越叫人走得越快。
梁粒粒也不着急,放声说道:“马婶好像对我意见很大,话都不想跟我说,不过我是真的有事,你要是不听,我就去跟王振同志说也可以!”
马连英一个急刹车,差点儿倒在地上,这城里来的知青怎么这么讨厌呢,一个比一个棘手。
“什么事?”
梁粒粒一脸和善笑眯眯地走了过去:“听说你家老人是铁匠,我这不是刚来,什么劳作的农具都没有,这几天用来耕种的农具都是集体的。我请您家老人帮我编个背篓,不要太大,你看着我背得动就行,再要一对箩筐,今年分不了粮食,那明年应该有吧!竹篮子也要一个,不要太大。多少钱,做好了给你。”
听到要给钱,马连英脸色缓和下来:“筐子你不用急慢慢来,我让王振他爷爷给你先背篓和篮子。大冬天的,竹子很难砍,很容易蛀虫。但是别人问你,你不能说是给钱,咱们是一个队的互相帮助,那竹子可是集体的,可以自己用,但不能换钱。”
梁粒粒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个屁!不给钱,谁信啊?
一边说话一边爬山,没有感到疲劳就到了。
到了昨天挖的地方,岳建国和任献芬已经在那里了,老两口见梁粒粒居然和马连英一起来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下午下工回家吃饭时,任献芬说。“今天梁粒粒,竟然是和马连英一起来干活的,这城里来的姑娘们,到底怎么长脑袋的?马连英那次说的话那么难听,她还凑过去,她怎么想的啊?”
任献芬的潜台词是——这孩子是不是傻?
岳嘉合咬了一口饭说:“大家在一个队上,一路走过来没什么稀奇的。王五生他老子不是篾匠吗?梁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