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书瑟瑟发抖,像是一只被大佬们包围的小弱鸡,问就是不敢放肆。 说着说着,越宴书突然多了两个报奖名额,具体是什么奖她也不知道。 晕晕乎乎的上了楼,人还是懵的。 顾商淮在楼上处理十三区的事情,听到开门声才压低声音和那边说了句稍后再说便结束了这通电话。 越宴书直接躺在了床上,她的cpu烧了。 顾商淮过去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侧,悬挂在她的上方,“怎么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古人诚不我欺。”越宴书看着顾商淮,“突然就成了关系户。” “关系户只是个敲门砖,进去之后能走多远,看的还是自己。”顾商淮就事论事道,他从来不否认自己的身世为自己带来的便利,但是也不会否认掉他自己的努力。 越宴书认可点头,“说的有道理,那我就应该更努力了。” 越宴书说完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是顾商淮一直在看着她。 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一些,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心跳声。 逐渐焦灼在一起的气息带着几分灼热,越宴书不自觉的收紧了身下的被子,将呼吸放缓,仿佛这样便可以将自己的呼吸从交缠在一起的气息中解救出来。 “书书啊,哎吆。”二姑从进来到出去,不到两秒钟时间,外面还能听到她的声音,“你们继续哈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越宴书:“……” 分明还没做什么,现在全家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顾商淮起身蹙眉,暗自下了决心这辈子都不可能搬回来住的! 越宴书单手捂了脸,年末最后一丢人,真的算是丢到家了。 餐桌上越宴书说了姜莹进精神病院的事情,二姑骂了一句活该,顾远祁始终保持着沉默,仿佛这件事和他毫无关系。 老爷子欲言又止,终究也没有在为姜莹多说一句话。 吃过饭之后,顾远祁希望可以去为妻子扫墓,却被顾商淮直接拒绝。 “拿着你那些酸腐的东西去恶心她吗?” 越宴书为小滚崽穿好衣服,再次和姑婆身边的人确认了年后要带姑婆去复诊的事情,对于顾商淮和顾远祁的话充耳不闻。 “你让我离婚我已经离了,我只想想去看看她。”顾远祁急道,“顾商淮,你不能这么霸道。” “我当然能,一辈子都活在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的指令里面,永远都像一个没有脑子的窝囊废,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和我提要求?”顾商淮说的毫不客气,说完便将穿好衣服的小滚崽抱了起来,大步离开。 越宴书路过顾远祁,脚步微微停下,“苦难挣扎痛苦纠结中的灵感总是比细水长流的日子来的更猛烈一些,既然享受到了这种灵感带给你的福利名誉,就不要强行为自己寻找这种痛苦挣扎的行为扣上一顶深情的帽子,顾商淮不需要,他的母亲更不需要。” 越宴书说完便抬步离开,徒留下顾远祁的满目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