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问了贾良后安排的,哥哥看着可还满意?”
“很好的,你回了家不必按照家中口味,有什么喜欢吃的便做,没有的食材便叫下人安排。”说着他身边的管家递上了木盒。
“这些留着,先前的头面是明面上的见面礼,这个是我做哥哥私下给的。”
林若棠笑着道,“是什么,哥哥可是又给我买了什么好东西。”盖子一开,里面是银票。她的面容有一瞬间的停滞。
对于两个人来说,银票其实算不上什么好回忆,林若棠更多的是记起出嫁当日的羞辱,而林精怪则是悔恨和自责。
屋内突然沉默了下来,林江淮道,“早先是我的错,这些银票没能让你带走,现今哥哥还是想给你,还望妹妹收下”
林若棠没拒绝,“好”随后她叫了就来,两个人吃着饭喝着酒,说起了这些年的过往。
林若棠说起了南方刺骨的风,连绵的雨,闻所未闻的吃食,还有那些与京城截然不同的风俗习惯。
林江淮则是说起了舅家的崛起,新帝的重视,百官的仰视,还有那些于朝堂之上大展身手的时刻。
两个人说尽了这十多年来的趣事,二关于苦难却都选择了只字不提。
饭后林景淮脚步轻浮的被杨松扶出了院子,但是到了自己住处时却换了一个人,全然不似醉酒一般,他进到书房,坐在了椅子上,手扶着眉心道,“派些人去查查吧,我想知道棠儿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老爷,我叫刘大找人。”
“不,不用他,你去找些新人,在庄子里养着的那些人,多找些去查查,别留下痕迹。”
“是老爷,奴才这就去安排。”
静涵轩里,卧房内,林若棠进了被子里,迷糊着道,“冬青,明日你歇一天吧,回去看看爹娘,也替我看看茯苓他们的爹娘,多拿些银钱去,若是有人想脱了奴籍,你且都记下,我去求哥哥,若是有人问茯苓她们的死……只道是我的缘故吧。”
冬青红着眼眶摇头,“不是夫人的缘故,都是那些恶人,那些疯子,奴婢们愿意为了夫人去死,都是自愿的,若是爹娘因此恨上了夫人,那也是奴才不愿看到的。”
“无事,恨就恨吧,人走要有个奔头的。”
冬青没再说话,但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自家夫人不该承受这些的。她伺候着夫人睡下后,才走了出去同外面的知雪嘱咐了几句。
第二天一早,冬青便没再往林若棠的面前凑,而是背着包袱去了后罩房下人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