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所以你现在还想斗还是怎样?”
文书礼露出让段攸宁感觉到诡异的笑容,说:“我相信段大善人是全世界最好的大善人。”
“停,停,停,给我停下,这样坑人的客套话就不要对我说哈。”段攸宁拒绝接受这般的夸赞。
段攸宁喝了口柠檬水,对面坐着图谋的人,心情不太爽,说:“你给我说说你爷爷在遗嘱里写什么有关于我的。”
文书礼清了清嗓子,边回忆起遗嘱内容边仔细详说:“第一,文书礼和段攸宁结婚过后,段攸宁拥有继承权,处理事务权和董事会发言权则转交给文书礼,若是两人没有结婚的话,则视为放弃继承权。”
段攸宁一时听得糊涂,嗯了一声后,整个人听明白了,一脸震惊的说:“我拥有继承权?!不对,我拥有虚权,而你拥有实权。”她脑子转得够快的,不然她都差点受惊于自己拥有这么大的集团的继承权,这条遗嘱分明有害她的成分在,这不是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而大坑啊大坑。
“你继续讲,继续。”段攸宁瞧见他话还没说完的模样,先让他讲完。
文书礼说:“第二,文书礼和段攸宁必须在一年之内完婚,而且我爷爷连黄道吉日都选好了,六月二十八号订婚,十一月二十六号结婚。”
段攸宁听得不对劲,亮起手机屏幕,说:“六月二十八号不就是下个星期三吗?!”
文书礼一脸无辜地点点头。
段攸宁欲言又止地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不想说,索性又说:“你先说完。”
文书礼继续说:“第三,段攸宁和文书礼结婚两年内务必怀上孩子,不论男孩女孩。”
段攸宁听得都怀疑自己的耳朵了,说:“你爷爷连我的人生计划都写在遗嘱上了。”
文书礼说:“还好,如何养老的事,我们自行安排,不过,有个重点我差点忘了说。”
段攸宁问:“你说的都是重点,还有什么重点?”
文书礼说:“那就是我们永远都不能离婚,否则都视为放弃继承权。”
“漂亮!”段攸宁无可奈何地为文书礼的爷爷的遗嘱鼓起了掌,“不愧是姜是老的辣,惹谁都不行,惹在商场上行走多年的人更不行,文大坏蛋你连这点都不知道吗?”
文书礼说:“这事已经发生了,我的想法是爷爷赢了,现在就看你的想法。”
段攸宁说:“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这时,包厢门口响起敲门声,服务员推来餐车,端来了前菜。
段攸宁深呼吸了一口气,放松下自己,说:“让我在吃饭的过程中,好好想想,这话题先暂停。”所有发生过的一切都难以置信,她需要美食来缓冲下这些令人惊愕的事情带来的冲击。
文书礼说:“好。”
文书礼让服务员播放些优雅的纯音乐,段攸宁顿时整个人放空,望着窗外的夜景,楼下的车流,人行道的人来人往,岁月安静的感觉真的很短暂。
饭后甜品端上来后,段攸宁才回到这话题,说:“你爷爷写了这份遗嘱,会不会有人质疑这份遗嘱的真假,毕竟遗嘱里出现一个和你们家族无关,而且轻而易举获得利益的人。”
文书礼说:“你想到的,爷爷自然会想到,他特意去做了精神诊断书放在遗嘱里,有医师和律师还有秘书,三方人证证明我爷爷当时修改遗嘱时是清醒理智,说话有条理,也没有反悔之意。”
段攸宁说:“看来你爷爷是认真的呀,为什么是我呢?虽然说那时你宣告我是你的未婚妻,可现在又不是古代,反悔也没什么,只要那晚可以不理会,不报道,找你训一顿,媒体记者也不敢大做文章,所以为什么非要拖我下水呢?”
文书礼说:“可能是你符合爷爷心目中的孙媳妇。”实际上,文书礼也不太清楚爷爷为什么要这样,自从他起了叛逆心后,爷爷想尽办法和他斗着玩,而且爷爷他空闲时间长了,又能接受新的内容,新的知识,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