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啥不好吗?为什么不啊?还是我不好啊?”
把筷子夹住的半个饺子放碗里,她抬头,认真地说,“这样是不对的,这就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我们都是小孩儿,不能考虑这些。”
王桥歆一听这话,立马明白,八成是卢雕的原话复刻,以前黄河与也说教啊,卢指到底讲了些啥,把这丫头直接洗脑了,吃着,住着,亲了,抱了,然后告诉我,这些都不对?!
什么小孩儿啊?那不是什么都做过?
算了,怀柔政策,给她拿桃味儿的气泡水,然后问,“卢指带你去先农坛,到底讲啥了?”
方包包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内容,“讲了陈启夏的成长经历,讲了好多。”
王头皱眉,“所以呢?”
包子习惯性地打量周围,哪怕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集体生活待久了养成的习惯),“夏姐以前在队里谈过对象。”
“啊?!”王桥歆眼睛和嘴张成了三个圆,有人敢和陈启夏谈对象?谁那么勇猛啊?
在特别的人眼里,当年的大魔王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内向羞涩。
包包,“我也很意外,后来结果不好,夏姐还好,那男的可惨了,什么成绩都没有就退役了。”
(包子,人家是单打没成绩,你咋就记成什么成绩都没有了?)
王桥歆,“谁啊?”
包包摇头,“不知道,反正是影响他们的状态,影响比赛,都是负面的。”
王桥歆,“这段真没听过。”
包包,“你看啊,夏姐都大满贯了,这还是会影响成绩的。卢指说那男孩儿是叛逆的天才少年,本来可以打出来的,太遗憾了。”
王桥歆越听越糊涂,这和我俩,有啥关系?
“你看,咱成绩都不够硬,不能搞这些。再想想王曼的师哥,张承柯,对吧?这都是,都是负面的。” 包包一边吃饺子,一边认真地分析。
王桥歆,“张承柯分手之后大满贯?”
包包点头,“嗯。”
王桥歆,“他和芸姐少吵点儿架,更快大满贯。”
“啊?”这段,包包没听过。
王桥歆看着最后俩饺子,“你先吃,涮了碗,我和你慢慢讲。”
方包包大口咬饺子,但是嚼得反而更慢,嘴巴两边都漏油,王桥歆看着没办法,只能食指隔着纸巾擦掉。
吃完饭,包子把餐盘端回水槽,然后找了个小盒朗姆酒味儿的哈根达斯,端着小竹凳,坐在门背后,边吃边看,近距离欣赏洗碗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