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气的一把扯开领带:“赵拂衣,我放你出房门不是让你去跟别的男人套近乎的,注意你的身份!”
赵拂衣不明所以的看着吴留行,打个球而已,怎么就能惹出这些个酸言醋语来了?
“你有你的辰星,我要我的自由,我爱跟谁套近乎就跟谁套近乎。”
“那天茶水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这个时候你跟他扯叔嫂情深,你有病啊!”
赵拂衣也被吴留行逼急了,口不择言的什么都往外说:“你们俩之间斗的你死我活关我什么事,谁让我开心我就跟谁玩儿。”
“你是朝秦暮楚两头押注?啊,我记起来了,你们安科拉不仅有殉葬的传统,还有父妻子继,兄死弟娶的规矩来着,有我还不够,你还想等我死了改嫁给小叔子吗?”
她在沙发上坐好,揉了揉被攥出淤青的手腕:“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吴留行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就当你是什么人。”
赵拂衣抬起头、冷静果断又丝毫没留任何情面的看着吴留行:“我当你是仇人,毁了我一生的仇人,这辈子死都不会忘记的仇人!”
话头一下子被说死了,两个人谁都不敢再吭声,过了好大一会儿,吴留行气急败坏的啪啪捶了两下墙,转身走了。
楼下球场上,吴天赐一边弯腰捡球一边掏出电话打给了亲信:蔡璇雅那边可以行动了。
说完,他用手挡在额头上,逆着黄昏橘黄色的光线看了一眼三楼起居室,原本他还觉得用蔡璇雅做突破口成功的概率不大,可今天下午这一出后,他忽然发现,兴许自己无意间真的摸到大哥的命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