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画面里出现了正背着满身的鞭痕往外运金矿的黑人、在矿场的一间板房外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树上的两个试图逃跑的□□,领到饭票后,第一时间就跑去抽烟室换□□抽的矿工............
吴天赐没想到自己偷偷在金浦寨开发的业务会泄密,就连哈桑也只是知道拿的高额贿赂里有违法收入,爷爷和二哥是怎么拿到这么详实的资料的?
吴天赐当即噗通跪下,哭着给爷爷狂磕头:“爷爷,我错了!”
吴留行无奈的两手交叉,从小到大,这个吴天赐讨好爷爷就这一招,可每次都能金蝉脱壳,哭的爷爷首次心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绕了他。
今天他又来这出,爷爷不会再次大发慈悲吧?
“爷爷,孙子只是想提升一下财报的利润比,一世鬼迷心窍,就趁着安科拉这几年内战,管理混乱,失踪人口多的机会,运了些人去柬埔寨挖金矿,我再也不敢了,您绕我吧!”
吴天赐抱住爷爷的腿,一边哭一边解释原委,把自己搞的跟个第一次顶人的小绵羊似的。
吴留行实在看不下去他虚伪的样子,准备亲自帮爷爷撕下他的面具:“人工用铁铲挖矿哪儿有大型挖掘机快啊?辰星早十年前就引进了全自动采矿流水线了,你这万把个人黑白两半儿倒的年头挖到年尾,也没几台挖矿机干一月的产量高,你那个金矿名为挖金子,实际上是在搞战俘营吧?我稍微了解了一下,听说很多有特殊癖好的权贵都会去金矿旅游,至于具体参观什么项目............还需要我再往下说吗?”
吴天赐吓得痛哭流涕,埋进爷爷的怀里哇哇大哭:“爷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您绕了我吧!”
吴报国不解恨的啪啪打了几下吴报国的后脑勺:“真人决斗,非法□□,人体生物试验、活体器官买卖,你个败家玩意儿,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
吴天赐后退两步,再次跪在地上给爷爷哐哐哐的磕头,额头上磕的血肉模糊:“爷爷,孙子不是故意的,这些脏活儿都是哈桑逼着我干的,如果我不干,他就要把辰星在安科拉的生意许可全都撤销,我一时鬼迷心窍,才被人利用了,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吴报国仰起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你让我怎么救你?你干的可都是杀人越货的违法勾当,这些事情一旦泄露出去,辰星名声扫地不说,你的脑袋都得搬家!”
“爷爷,您一定有办法的,您是吴家的顶梁柱,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孙子去死啊..........”
客厅里再次响起吴天赐哐哐的磕头声和哭声,动静大的跟家里在杀猪似的。
吴报国左右为难的低着头捻着茶杯,抓起、放下、抓起、放下.........反反复复..........直到一个没留神,茶汤洒了一大半。
“天赐啊...........”
爷爷的声音虽然乍听起来有些苍老,但话音落地时却绵长有力。
“哎!”吴天赐赶紧爬到爷爷身边,伏地听训:“爷爷您说。”
“第一,把你手头所有的违法生意都交出来,人物名单和账目往来,一条都不能漏。”
吴天赐诚惶诚恐:“是。”
“第二,立即辞去你在辰星集团的一切职务,今晚晚饭前,准时发布到集团官网上。”
吴天赐不敢不从:“是!”
“第三............。”爷爷难过的闭上了眼,艰难的停顿了一下,“去,把六甜喊来。”
眼下这种局面,吴天赐不太好出去,吴留行当即起身代劳。
结果爷爷抬手一压,指着脚下的吴天赐:“让他亲自去。”
吴天赐小心翼翼的爬着往后退了足足十几米后,这才敢弯着要从地上起来,去找白六甜。
客厅里只剩吴留行和爷爷两个人。
老爷子轻轻捶了捶膝盖,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