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汇报这段时间公司的各项业绩表现,没功夫再跟赵拂衣缠斗。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旁边一个热乎乎的大男人,跟个巨型暖水袋似的,烤的人难受的要死,赵拂衣眯了没五分钟,便悄悄的一寸一寸的往床边挪,五分钟后,卧室内传来咣当一声,不出意外的,有人连人带被滚到了地上。
吴留行竖起耳朵听了听床下边的动静,有人在地上跟只蚕蛹似的在被子里扭了几下,反正家里开着地暖,又铺着厚地毯,她爱睡地上就睡吧。
这边卧室里两人还在暗自较劲儿,外边起居室的门口好巧不巧的又传来了敲门声。
赵思归跟只小奶狗一样在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呜呜的叫可怜:“妈,你睡了吗?”
吴留行无奈的伸手打开灯,掀开被子把赵拂衣从床下抱到床上,踩上拖鞋去门口应付半夜敲门的小鬼。
他打开门,赵思归抱着自己的枕头羽绒被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爸,我妈睡了吗?”
吴留行解开卡在脖子上的衬衣纽扣,松了松衣领:“刚睡着。”
赵思归一边装可怜一边打量着吴留行:纯棉衬衣皱皱巴巴的压出好几道褶子来,一看就是连睡衣都没换,直接和衣睡的,看来他和妈妈之间根本没感情,妈妈没给他好果子吃。
“我能跟我妈一起睡吗?我认床。”
吴留行被儿子的不要脸吓得倒呛了一口冷气:“思归,你都17了,还要跟妈妈一起睡?”
赵思归哪儿管别人说什么合适不合适,他半夜搞事情,就是怕吴留行趁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趁机占妈妈便宜的,这个时候妈妈的安全比自己脸面重要,他一把推开吴留行,直接闯进起居室,抱着被子一路小跑往卧室冲:“我又不跟我妈睡一张床,我就睡地上。”
“赵思归,你这是过度恋母!”
“吴留行先生,您这样说自己的儿子过分了啊,我从3岁开始就没跟我妈睡过一个房间,今天晚上我坚持跟她一起睡,一方面是我确实认床,另一方面主要担心我妈,她从来没跟男人同床共枕过,我不放心她。”
吴留行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儿子:“你是怕我占你妈便宜?”
“没错,你们俩匆匆忙忙领了张证,连个婚礼都没办,酒席也没有,彩礼就更不用说了,咱起码的车子房子五金一钻我连影儿都没看见呢,您这就跟我妈成夫妻了?先不说你们中国的规矩,您忘了,我妈可是OD的二号人物,土罗族唯一的外姓公主,要按我们土罗族的习俗来,您得先大宴宾客三天三夜,再送给我妈99套金银钻首饰,1万头赤水牛,2800亩耕地做聘礼的,你们的婚事就算我妈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我可没答应........只要我没答应,你们俩就永远是表。面。夫。妻。”
父子俩一路你追我赶的,把阵地战的战场移动进了卧室。
外面这么大动静,赵拂衣也没法儿装睡了,她翻了个身,把脸冲向卧室门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装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样子。
“思归.......你怎么来了?”
赵思归把被子和枕头往地上一摊:“妈,我认床睡不着,我今晚在这儿陪你。”
既然儿子已经戳破了自己和吴留行是表面夫妻了,再装下去也没意思,赵拂衣看着跟进来的吴留行:“就让他睡这儿吧。”
“谢谢妈。”
吴留行气的要命,可毕竟是自己儿子,真要动手打一顿的话,楼上老爷子肯定会找他秋后算账,而且三更半夜的,都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还是早点儿睡吧。
吴留行默默的叹了口气,转身关上卧室门,准备回床上睡觉,赵思归一把拽住他,把他拖到了自己刚铺好的被窝里:“您还想睡床?那床是给我妈睡的,您得跟我一起地板。”
说完,赵思归便跟只螃蟹似的抱住了吴留行,跟爸爸亲亲热热的滚进了同一个被窝里。
吴留行嫌弃的把儿子往旁边推了一把,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