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为老不尊起来了,衣衣啊,你大师兄不懂事,嫂子给你赔罪了,来,到嫂子这屋来吃水果。”
生平第一次被人喊衣衣,赵拂衣的心里像吹了一个冬天的寒风后忽然见到了太阳,暖暖的又有些不适应。
在场的另外几位师兄见她害羞了,转而一个啪打了一下吴留行的后脑勺一个捏了捏吴留行的肩膀。
“好小子,你娶的媳妇儿不仅漂亮,竟然还会害羞,这年头懂得害羞的姑娘可不多了,是个好媳妇儿。”
吴留行一手捂着后脑勺,另外一只手想把按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给拽下来:“师兄你们没的夸可以不用夸。”
“怎么不是夸了,你媳妇儿会种地烙饼采矿,人家里的矿不比你辰星的那几个场子差,你带着辰星给人当上门女婿我都觉得你配不上,有这样儿的媳妇儿,你还不知足?”
几个嫂子也从东边的屋里走过来凑热闹,屋里一下子人头攒动,热闹了起来。
赵拂衣局促的紧紧扣住吴留行的胳膊,只能不停的冲大家微笑。
来之前因为吴留行在门口的那番说辞,她已经做好了吃冷脸被大家取笑的心里准备的,没想到几个师兄和嫂子满面春风的压根儿没当回事儿.......赵拂衣仰头把快要留下来的眼泪倒吸了回去,原来人与人之间是真的有善意与包容的。
一屋子人正在寒暄问好时,客厅门再次被佣人从外面推开:“吴知命先生到了。”
屋里的人再次齐刷刷的回身看向门口,穿着一件黑色羊绒大衣的吴知命应声走了进来。
当看见大哥来了时,吴留行有些讶异,他虽然也是校友,之前几个师兄也多次请过他,但他向来自称政商不便深交,不参与这种聚会的,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吴知命一进屋,先伸手跟几个师兄一一握手问好:“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你们好啊,抱歉我来晚了。”
几个师兄见吴知命来了,高兴的只想再沏一壶大红袍,根本没人多问。
到吴留行时,吴知命看了一眼茫然的弟弟和弟妹,主动解释道:“我可能要出国公干,没个三五年回不来,今天是趁着聚会来跟几个师兄道别的。”
吴留行迷茫的看着大哥,哪个犄角旮旯需要出国三五年啊,而且就算出去三五年也得给假期吧,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来告别?而且都要出国了,怎么不跟家里知会一声啊,爷爷舍得吗?
“你要去哪儿?”
吴知命抿了抿嘴:“这个后面再说。”
行,那就是不方面在这儿说。吴留行也不问了,反正他们特勤部永远有干不完的机密任务,他就可了劲儿拿自己的命作吧,早晚落到爷爷手里,给逮回家养狗去。
既然人都到齐了,大家便自觉分成了两桌,男人们留在客厅喝茶聊天,几位女眷在大嫂的带领下,去了跟客厅连在一起的东厢房吃水果。
东厢房内,左边的大嫂亲自给赵拂衣夹了几块水果和点心:“衣衣啊,以后你就是我们几个老姐姐的妹妹了,小吴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嫂子说,嫂子一定帮你教训她。”
赵拂衣恭敬的看着自己眼前堆的跟小山一样的果盘,都不知道从哪儿下口了:“谢谢嫂子。”
坐在赵拂衣右边的二嫂是个直性子:“衣衣,你脖子上这道疤就是当年被坏人抓去时留下的吧?”
赵拂衣下意识的抬手碰了一下疤痕,今晚她本来想穿件高领毛衣的,可是秘书说衣服是吴留行亲自决定的,她不敢乱改,为了不让佣人为难,赵拂衣也就作罢了,原来吴留行是想让自己当众受这种折辱吗?
她满脸胀红,全身火辣辣的:“对.....”
二嫂满脸心疼的忽然凑过来抱了抱她:“可怜的衣衣,你到底吃了多少苦啊,以后嫂子一定会加倍对你好补偿你的。”
赵拂衣错愕的半举着手,上半身僵成了一跟块儿水泥板,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自己不会要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