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请求响了老半天,一直没人接,锲而不舍的打了三遍后,大哥言简意赅的回了一个字:“忙。”
吴留行在大哥面前向来不做癞皮狗,只能姗姗的收起手机,暂停追问。
4号下午,辰星集团的包机准时在卡南机省前OD训练营10公里外的一个军用机场落地,机舱门打开,几个月前还是天蓝草绿的卡南加省,此刻四处都是炮火声,满目尽是跟卡车差不多大的弹头和浓浓的硝烟味儿。
按照原定计划,包机会在这个机场停留2小时,家属们将又5辆军用卡车护送来机场。
飞机刚落地不到一刻钟,从远处便浩浩荡荡的开来5辆墨绿色的大卡车,379个家属大的抱小的,少的拖着老的灰头土脸的挤在后面的集装箱里。
随机的工作人员快速组织大家核对证件,准备登机。
证件核对了大概有小一百来号人时,吴知命开着小吉普从斜对面窜了过来,他车上带了不少矿泉水和方便面,看样子是给大家送补给的。
从车上跳下来,吴知命把早就准备好的通关文件顺便递给弟弟:“抽根儿烟去?”
两兄弟走到没人的下风口,一个掏烟一个掏打火机。
吴留行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正排队分水和泡面的员工家属们,踢了踢硬化地:“你日理万机的,送文件这种小事情还得亲自来?手下的勤务兵呢?”
“我来主要是找你顺路带几个人回去。”
“谁啊?”
“哈桑的是十一位太太。”
“?”
“她们不是已经殉葬了吗?”
“殉葬的是二太太和七太太,其他十一位太太被人救出来了,先前一直隐身在南边的一个农场里,这些天被迁移到土罗族的神社避难,上头要求我们秘密把人接到北京安置好,后续□□会给她们做专访,也算为安科拉的民族解放事业出点力吧。”
“人呢?”
吴知命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在路上了,再有五分钟就到。”
吴留行朝半空吐了个大大的烟圈,一言不发的陪兄弟等人。
一支烟抽到一半时,一辆黑色的小型面包车跟按了风火轮似的开了过来。
吴知命满意的再次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不错,很准时。”
面包车的车门打开,几个穿着白袍的女人从车上陆陆续续走下来,吴知命把烟头扔到地上按死,准备去点一点人头数。
刚走到一半,他转过身,问还在抽烟的弟弟:“你不跟我一起去看看?”
吴留行摇头摆手,抽了一口烟:“人是你带的,你自己把关就行。”
吴知命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一支烟抽完,吴留行想起来前爷爷让带的东西,转身去飞机舱里打开行李箱,拿出了几个速冻包。
他把速冻包扔进吴知命的吉普车上,靠在吉普车边等大哥回来。
清点完人头数,吴知命特意走到面包车的司机那边,跟司机打了个招呼道谢,这才慢慢腾腾的回到吉普车边。
吴留行指了指车里的几个速冻包:“爷爷让我给你带的粽子,有豆沙的,红枣的、蛋黄的、鲜肉的,还有几包咸鸭蛋,慢慢吃,吃完下回再有好东西吃就得过年了。”
送哈桑太太的面包车慢慢的从两人身前开了过去。
吴知命看了看速冻包,再看看傻头傻脑的弟弟,抬手啪的打了一下吴留行的后脑勺:“你昨天问我的事儿现在还想知道吗?”
吴留行被打的龇牙咧嘴,两眼直冒金星:“那你也得回啊,你不回消息我能怎么办?”
吴知命啪啪又打了两下弟弟的后脑勺:“是,痛斥哈桑的那200个字是她加的,而且今天这十一位太太也是她救的。”
说完,吴知命把吉普车的钥匙扔到弟弟手里,拿下巴指了指只剩个屁股的黑色面包车:“愣着干嘛?赶紧追去啊!”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