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掌柜?(2 / 3)

在薛月白的胁迫下,他也只能照办。好在他的确身形瘦小,轻松穿过。

“怎么样?”薛月白问:“有人吗?”

魏钦岩楞了一会儿,只是说:“没人。”语气中有些犹豫。

“确定没人吧!”薛月白又问了一遍

“青杉,那我先钻,然后你再进来。”薛月白还是觉得不放心,又顺手敲掉了两块砖,确保自己能够一次性通过。

结果,刚刚爬了一半,一柄锃亮的刀,就横在薛月白脖子上。

薛月白吓得汗毛直竖,直到她抬头,一眼看到了周戚。

“还有一个人在墙外面吧。”周戚问道。

薛月白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砖块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真晦气!”薛月白现在腰酸背痛,手肘腿膝都是擦伤,满脸泥垢,浑身狼狈,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有希望得救,结果还被周戚横刀架在脖子上。

薛月白心里“百感交集”,一个没忍住,哭了出来,她一边哭,还一遍抽动肩膀,鼻涕眼泪一起往下落。

青杉也钻了过来,看到眼前这幅景象,着实又些惊讶。

周戚没说话,默默递上了一个帕子,说道:“擦擦吧。”

薛月白接了过来,摔在地上,踩了几脚,捂着脸继续哭。好在他们凿洞的位置偏僻,周围没什么人,只有一只狗呆呆地看着他们四个人。

”我可就这么一张,脏了可没了。“周戚说道。

”滚你二大爷!“薛月白觉得骂他不解气,又踩了帕子两脚。周戚是衙门的人,她不能直接跟他起冲突。

“你哭什么呀!”周戚觉得好笑,蹲下来问:“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说说说,说个屁!你……”薛月白的胳膊被魏钦岩扯了一下,两个人呢交换了个眼神。

魏钦岩的意思是让她冷静。

“我身上疼不行啊!”薛月白硬着头皮往下装:“我特么刚刚崴了脚!”

“哦!这样啊。行吧,你走吧!”周戚随意说道:“薛广思还在家等你呢!”

“???”薛月白满脸写着惊诧,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都没缓过来劲儿。

“薛广思说你出城送药去了。”周戚说:“去哪儿送的,送给什么人了?”

薛月白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头脑风暴,她说:“我其实没去送药,我是骗薛广思的,他不是把厨房烧了吗?刚好里面有我,要交给别人的药,我这明天要交差,拿不出药,可就得赔钱。你也知道,我哪有钱啊,我的钱都让薛广思那个草包胡吃海塞弄没了。我就只能铤而走险,想着去乾州旁边的山上看看,看有没有。”

周戚半信半疑,他看着薛月白的双手,空空如也,他问:“那药呢?”

魏钦岩传了个眼神,让她实话实说。

“我们在山上遇到有人剿匪,差点连带着我们一起被剿了。”薛月白后背已经湿透了,主要是撒谎太费脑细胞了。

“那魏大夫呢?”周戚问:“他也跟着你去采药?”

“你也知道我,才疏学浅,哪能有魏大夫见多识广,我让他帮我看看,别弄错了,到时候草菅人命。”薛月白说。

“你们采得什么药?”周戚问。

“蛇床子!”薛月白脑海里就记得这一味要:“对!就是蛇床子!”

“蛇床子?”周戚扶着刀问:“那和什么药能混淆?”

“野胡萝卜。”魏钦岩说:“这两种生药材外表相似,均以果实入药,但是效用截然不同。蛇床子通常不会超过一尺,但是野胡萝卜多是一到两尺。蛇床子的果实没有刺,野胡萝卜的果实是有刺的。再有就是蛇床子的茎无毛,野胡萝卜的茎就多毛刺。蛇床子温肾阳,止痒。野胡萝卜的药用部分是它的果实,也叫南鹤虱,主要是杀虫消积。

“哦~”周戚见魏钦岩说得如此详细认真,也不像是临时编撰的,虽然怀疑,但是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