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明治或吐司,相当于是吃了两餐,他是为了确认能否在咖啡店再次遇见我才会在波洛待那么久的吧。而他故意在安室离开,而我可以察觉他的情况下出声,显然是在故意让我跟上去。可是这样在人群中追逃,我也无法接触到他,他究竟要做什么?
我一点点放慢了脚步。
就在我打算停下来的时候,黑衣之人又突然向我靠近过来,让我无法推测出他的目的。
街道上不乏向我投来好奇目光的人,对于我突然停下的动作,再加上昨天商店街花店的袭击案早已传遍各大新闻,他们一定很好奇我遭遇了什么吧。而在这样的地方,如果再次出现我被他袭击的情况会怎样?
首先可以确定我并非是他的目标,在他心中,美雪和幸才是优先度更高的。我不知道他是否有意杀害她们,但幸既然受伤了,一定是因为当时三人所在的现场进入了必须伤害到谁才能破局的地步,可见美羽在那两人中一定有一个想下手杀害的人。然而无论是幸还是美雪,此刻她们都在警方的保护之内,要再次接近他们几乎毫无机会,除非……
——他也受伤,并且因与雨男的刑事案件相关,被转移到和她俩有关的设施内。难道他是打算由我来……?
然而,对方只是靠近到了离我不足5米的距离便停下了。
他假装在那里玩着手机,甚至装模作样地对我摄影起来。原本就好奇我的人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开始有人拿起手机对着我——
“给我住手!”我忍不住喊道。
习惯性的粗鲁用词让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了“咦男的女的”的疑惑,接着我听到了美羽的嬉笑声,他的声音显然比我更像女孩子。不管他想做什么,至少现在我是被动方这件事已经是必然了。
无论如何,我得从旁人的瞩目中逃开。尽管脑中被谜题占据,我还是用尽全力的速度从这条街拐了出去。
当我稍微松懈下来时,美羽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周围这条新的街道上。“好——慢——”我看到他在非常近的距离下再次夸张地动起了嘴唇——他绝对是故意的!
看来无论如何今天他都要缠着我了。因他刚才的行为而气恼,我决定化被动为主动。而主动的方法就是——“我要回去了!”
当我说出口的时候,他原本兴奋的笑声果然停下了手,就像是发觉到这场追逃游戏并不在他掌控中那般。我稍微懂了点对付他的方法——打断让他感到愉快的行为就行了。他以捉弄人为乐,就反过来让他失去那份乐趣。
我故意转过身去,却并不是向来时的咖啡店的方向,而是选了另一条路走。
我能确定,现在是他在跟着我。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我不确定他还在不在身后,在我犹豫是否该回波洛时,远远地看到了熟悉的观光电梯——是米花酒店,我竟然就这么走到这里了。周围的街道显然也是之前和安室开车回去的路。几天之前,我还在那楼上与安室透一起查案。
这么说来,上一次雨男杀人的现场就是在米花酒店的天台来着,要是他还跟着我,我干脆把他带去重返现场,一边引诱他亲述杀人过程,一边暗示认识的酒店保安去报警,来个当场逮捕好了。
不过我也就是想想而已,在没有做好防范的准备下贸然行动,万一害死保安就糟了。再说在逼到绝境的情况下,我也无法保证他不会杀我。我还没做好这么快死的准备。
于是,我在离酒店只差一段路的地方停下了——在那栋废弃大楼的门前。
这个地方正好。既然美羽没有要杀我的意思,我也不希望牵扯到其他路人,把他带进去问他究竟有什么目的,是现在我该做的事。而且这里的话……
“……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回头望向身后,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那里没有人。
走20分钟对他来说太过难熬了吗……不过对我来说这倒是好事,我不用再去烦恼该怎么应对美羽。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