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二次路良院杀人事件·1/4(4 / 6)

做笔录了。在我提出需要咖啡的要求后,佐藤警官离开问询室,而代替她来的人是高木警官。

他还带了一个我很熟悉的人。

“毛利老师有事不能过来,孩子们还在学校,所以就由正好下班的我过来作为毛利侦探事务所方的证人吧。”

安室先生站在问询室门口,向室内的目暮警部说道。

而高木则翻阅着笔记本做起报告来:“警部,关于被害人的身份已经从出版社和她经常去的牙医那里得到证实,按照安室先生的说法,被害人还曾经……”

“高木,在这里说什么呢!”他的报告被打断了。“证人的笔录不是在这里做!”

我一时没理解他的话,但走向我的安室先生却无视警部的制止,大声说道:“毛利老师委托我来传达给警方一件事,既与这次的案件有关,又和去年的那件未解决事件有关。”

这成功转移了警部的注意力:“你说什么?毛利老弟已经对那个案子有头绪了吗?”

“至少找到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信息。”走到我面前的安室站定,他脸上依然是属于侦探的自信笑容。可我却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一股奇怪的压力从他的视线中袭来——

——“比如说被害者的真实身份。”

“被害者的?那位路良院的主人吗?”

“我想请问一下,警方如何断定那位被害人的身份?通过医院?旁人证明?”他侧头望向两位警官问。

高木迅速回答:“一般来说是由医院给出证明,只要初步证实身份就……”

“我听说那具尸体的尸检结果与实际身份不合,这一点为何要隐瞒?”

“毛利老弟是……不,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的?”

“侦探总是有自己的人脉。我想你们也早查出他的身份了吧?”

目暮警部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长吁一口气道:“我们警方虽然没有办法永远像你们侦探那样立刻发现真相,但只要靠集体的力量收集足够的信息,终有一天能得到绝对准确的事实。”

“这我知道。我并不打算去指摘你们的工作,只是……”目光又再次落到了我身上,安室先生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了,“什么都不告诉她,是在等她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恐怕这只是在浪费时间。”

“以你和毛利老弟的能力应该已经知道她很有可能……”

“没错,她是最终的受益者。”他绕过我,像是在向别人介绍我那样,站到了身后,“只要没有发现死者的真实身份,她可以得到整个路良院的土地——前提是,她是法律上的继承人。”

“关于这一层,我们还在求证……”

“不用求证了,那不是重点,她和那个人的亲属关系与这件事没关系。重点不在于‘如果’,而是事实——确实死去的被害人与她的关系。”

我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即使现在佐藤警官送来咖啡,我也没办法做到。只有让自己努力去记住安室先生的声音,好让自己之后反复思考。

但他却完全不体谅我的难处,自顾自地继续下去:“再说,如果是已经变成了死亡状态,那么之后本人出现又会如何呢?利益上只会让自己陷入危机,有这样需要谎称的必要吗?”

我终于忍不住了,在今天第一次发出了主动的声音:“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抱歉,我该说得更简单些。”听着他的声音,我仿佛能想象到他此刻在我身后的微笑。

“我们是在说,去年的案子里,被害人是31岁的夏加木凉。原本认为的43岁的路良院翳与尸检年龄报告不符,警方显然已经注意到了。但为何在确认身份时,医院的牙科记录和其他税务资料上的照片会被替换为夏加木凉,这是一条需要警方调查下去的线索。而另一条线是,夏加木凉是这次的被害人土门玲寻找了一个多月的男友。”

“警方认为冒认死者的你有可能是为了谋取财产,因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