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之后,才发现里面卖得更贵,这帮人发死人财,心眼太黑,我才不让他们得逞。 哼了一声后,却话锋一转,说我要是有钱,也在门口开个专门卖香烛纸钱的店铺,让他们都没饭吃。 夏有道哭笑不得,只当屈露露勤俭节约,舍不得花钱,却不知道屈露露身上其实是没钱。 夏有道眼珠一转,带着屈露露原路返回,回了一趟自己工作的地方,很快就提着一袋香烛纸钱出来。 屈露露见状,立即高兴得就像是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扫墓时,屈露露点燃香烛纸钱后,却又一声不吭地跪在墓碑前,低着头哭泣了很久。 夏有道想上前安慰又觉得矫情唐突,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更觉得不合适,只能静静地站在一边,显得茫然无措。 夜空中挂满繁星点点,闪烁不定,就像一双双充满神秘智慧的眼睛,也像一颗颗美丽的闪亮宝石,更像一粒粒闪耀的珍珠在黑幕上舞蹈。 屈露露终于哭累了以后,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双眼肿得像是两只灯泡,若无其事地对夏有道说,我饿了,你再请我吃个饭吧。 夏有道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眼。 出去的路上,屈露露又找夏有道借来手机,然后走去一边,打了电话给闻忠向他汇报了自己这一天的行程。 吃饭的时候,二人又喝了酒。 人生不过二两酒,一两心酸,一两愁。我有故事你有酒,我能陪你唠一宿;我把故事换成酒,骗你一心跟我走。 几杯酒下肚,什么隔阂都没了。 屈露露向夏有道倾诉,说自己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都是由爸爸的一个朋友扶养长大,现在自己长大了,得自食其力、自力更生,还要赚钱报答这个叔叔的养育之恩。 夏有道的一腔愁绪完全被勾了出来,然后将小姨突然来找他拖孤的这一节前后都向屈露露倾诉。 屈露露一听,顿时十分不解,醉眼朦胧地问他觉得自己最缺的是什么,或者说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夏有道不假思索地答,亲人,当然是亲人,我做梦都想有亲人。 屈露露眨巴着大眼睛,继续问,可你现在明明有亲人了,为什么还要犹豫呢? 夏有道一愣,是啊,我这是在干啥?抱着地瓜找红薯?. 晕晕乎乎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缠着小姨的场景。 第二天,心结已解的夏有道来到医院,看着床上被病魔和生活折磨得瘦骨嶙峋的林子娇,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们都是彼此间唯一的亲人,但你当年觉得我就是个拖油瓶,给你的生活带来了压力和不便,所以把我抛弃了。我和你不一样,我选择原谅你,也选择直面生活的不幸和压力。我会抚养表妹,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她是表妹,是我唯一的亲人。对于我来说,亲人比什么都重要。 林子娇忍不住嚎啕大哭,好不容易平复情绪后,最终决定向夏有道说出自己为什么要丢下他的始末。 林子娇从小父母双亡,一直由姐姐和姐夫抚养长大,衣食无忧。可姐夫姐姐相继过世后,她一个15岁的半大孩子,要抚养一个5岁的幼儿,只能辍学,谎报年龄去餐馆、旅店打黑工。生活的重担让她的眼前一团漆黑,和外甥相依为命的时光,似乎才是这团黑暗中的一丝光亮。 林子娇十八九岁时出落得亭亭玉立,在一家旅馆当保洁员打扫房间时,被旅馆的甄老板生拉硬拽拖入客房***了。 事后,林子娇哭着说要报警,甄老板却不慌不忙地说,你要是敢报警,或者把这事告诉别人,我就找人弄死你外甥。就算进了监狱,我照样能 和外面有联系。你外甥不过八九岁,找个人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