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照顾,我一时半会儿搞不清她到底想干什么,就没答应。现在想想,她很可能就是想把孩子丢给我们,她好自己一个人跑在外面野。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应该假装答应,等她过来了,再好好教训她一顿。 接着,陈祈年话锋一转,说你先别急,也不要自己吓自己,担心怀安会对孩子咋样,说不定她就是因为生孩子在家憋太久,想出去「透透气」,没准过几天就会回来。就算不回来,她身上没钱了也肯定会联系我们。我们再等等看,只要她打电话回来,我就要她回家。 话是这么说,但真就这样啥也不干,如同聋子等哑子一般,他们却又个个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闻忠和史际每天天一亮就跑来陈祈年家里,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怀安有没有打电话来。陈祈年夫妇也寝食难安,短短几天就如同老了几岁。 直到陈怀安用酒店的座机打来第一个电话,他们四个人才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