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机主进行传讯。 经核查,这些人当中也没有王乾山或李倩。 这一过程中,有一名“黑号”机主引起过警方关注。 通过电话问询,警方得知这人叫赵长康,男性,25岁。 赵长康在接到警方的电话传讯后显得颇为紧张,在电话里头弱弱地说:“我昨天才被两个刑警截在饭店问话,今天……又被要求到公安.局接受问话,警察同志,我……我没犯什么事啊。” 和他通话的办案人员问:“昨天找你问话的警务人员姓甚名甚,你没犯事这么紧张干什么。” 赵长康说:“一个姓刘,一个姓段。你们……这样天天找我问话,我以为……你们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会不会冤枉我,所以紧张呀。” 办案人员哭笑不得,只得将电话交给段明。 段明听说这人的姓名,觉得有些耳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接过电话,交谈几句后,才记起这人居然就是他之前在监控视频中发现的,紧随红衣女人的电瓶车后,在“柏林国际”小区大门突然停车的车主。 赵长康并非“柏林小区”业主,在案发前出入过小区,但符合这些特征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况且当时段明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红裙女子”身上,所以并未对他有过多问话或丝毫怀疑。 但现在不一样了。赵长康用的手机号是“黑号”,居然同王元鹅还有过联系。 似乎还嫌自己的嫌疑不够大,赵长康居然又在电话里头说:“我今天来公安.局……来不成,刚刚出了堰城,在高速上。” 段明的警惕立即又提高几分,却仍旧若无其事地问:“你为什么要出堰城?” 赵长康的语气显得小心翼翼:“我出差去沙市,能不能……晚几天回堰城了再来配合你们调查?” “具体要去沙市几天?” “这个……说不准,简单说,得看我客户什么时候死。” “你说什么?”段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得把我客户‘送走’,等他死了后才……才能回堰城。” 愣了片刻,段明问:“你是保险理赔员?还是医生?” “不……不是,我的工作就是专门让人安心……去死。” 不仅段明一头雾水,就连周围的办案人员都被段明那一句声音极大的“你说什么”吸引了注意力,靠近后在听筒里听到赵长康的这句回复,也不禁纷纷暗想:这人居然这么猖狂?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段明问。 “我,我是临终关怀慈善组织驻堰城办事处的志愿者,我们是……是一个慈善机构,专门给身患绝症的人做临终关怀,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满足他们的临终愿望……” 段明不动声色地在纸上写下“临终关怀慈善组织驻堰城办事处,赵长康,沙市出差”一行字,然后将字条推给桌边的另一名办案人员。 “这回,我的客户是个白血病人……沙市的志愿者不够,向我们堰城要人过去帮忙,堰城办事处就……就安排我过去。” “这是我的第二个客户,第一个客户我……我没完成好任务。要是非得让我现在就去……去你们公安.局,我这第二个客户又得搞砸。” “你的第一个客户是什么情况?”段明有意和他闲扯,以拖延时间,让办案人员有足够时间核实相关情况。 提起这个,赵长康的紧张情绪似乎一下就缓解不少,说话也顺畅许多: “就……就是王元鹅呀,警察同志,我和你说,王元鹅虽然是什么‘抗艾斗士’,但是他这人没什么素质,我通过电视台的人联系他,问他有没有什么临终愿望,他们都不回我电话。”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