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2 / 3)

说,至少有两方人马在暗中监视我。

多亏了这两位,也可能不止两位的暗中观察了两个月的仁兄,我的感知能力进步飞快,虽然碍于查克拉水平和实践经验不足,我还没法摸清楚他们每天到底藏在哪儿监视我,但视线中蕴含的情绪我已经能很明确地解读出来了。一方从无慈悲盯梢逐渐变得急躁,这几天更是感觉已经在强闯宇智波族地的边缘徘徊;另一方从紧绷警惕开始逐渐松弛,最近甚至有点懒洋洋——

于是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正在逐渐被宇智波接纳,而宇智波不会允许他们认可的成员无缘无故地失踪,假如团藏想对我做点什么,就必须在近期动手,但即使是“根”,也不被允许进入宇智波族地,他只能等待我独自出门的机会;三代方面对我的信任度逐渐提高,与之相对的是关注度逐渐下降,如果不在监视我的暗部撤走前解决这件事,我无法保证在团藏死心前一直不出门、不落单。

我离开了宇智波族地,走向偏僻的、无人造访的森林,“根”的忍者迫不及待地想要带走我,而暗部的忍者出面阻止了他。

……一切都在向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

这场战斗没有持续太久,大约两分钟后,暗部忍者手里的苦无架在了根部忍者的脖子上,但他并没有下杀手,而是再次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三代目的决策是,宇智波春见可信与否,交由宇智波一族自行判断,请团藏大人不要干涉——就这么回去汇报吧,我不会让你带走她的。”

根部忍者大约是不太甘心,偏头看了我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脖子上的苦无就往下压了几分。他似乎是被吓了一跳,立刻收回了视线,确认握着苦无的人没有别的动作以后才慢慢后退了几步,接着转身跳上树,头也不回地拔足狂奔,几个呼吸间就消失了身影。而暗部忍者盯着他远去以后,收回了自己的武器,向我走了过来。

“……你胆子还挺大的。”他在我面前站定,低头打量了我一番,最后说道。

我仰着脖子傻笑以对:“嘿嘿,嘿嘿嘿。”

毫无目的两手空空往没人的小树林里钻,别说这些久经沙场的忍者了,刚上忍者学校的小学生都知道我有问题。但我敢于直钩钓鱼,就是看准了对方不得不咬钩。我是故意的又能怎样呢?根的忍者能放过这个机会不对我动手吗?暗部忍者能在他动手的时候袖手旁观吗?

他们当然不能,因为这是他们的任务。

“起得来吗,要不要我拉你一把?”他用的是问句,但手已经伸了出来。我刚想说不用,就发现腿有点软,只好抓住他的手,让他把我从地上拔起来。

“这是我第二次救你了吧?”这家伙显然知道我认出了他是谁,一边让我借力站直,一边没好气地吐槽我,“宇智波那边又不是没有偏僻的地方,干嘛往这么远的地方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族地附近的树林有时候会有忍校的学生和下忍在那边练习。”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怎么是你啊?”

“对啊,怎么是我呢。”继从大蛇丸的实验室里捞出我后又在小树林里捞了我一把的暗部精英旗木卡卡西曲起指节,在我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三个人轮流看守你,你偏偏在轮到我的时候搞事?”

这真的纯属巧合,但因为太巧合了反而有点无法解释,于是我只能捂着脑门继续嘿嘿装傻。好在卡卡西也没有探究的意思,确认了一番我没有受伤,转过身背对着我蹲了下来:“上来吧,我送你回宇智波。”

“耶?”

“别装傻,你的体力能不能走回去你自己心里有数。”

于是我老老实实地趴上了卡卡西的后背,被他送到了宇智波族地……附近的小树林里。

小树林里没有小学生,也没有宇智波下忍,只有一个笑容核善,看起来准备揍我的止水哥。

卡卡西一把我放下就立刻开溜,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不想参与即将到来的兄妹家庭伦理剧。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