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它沮丧的表情好奇地用食指轻轻搓了一下它的手臂，却被它像是赶苍蝇一样挥开了。她又用了一点力搓了搓它。

“痛，轻点。”它捂着它的手臂表情有点委屈。

林苏苏拿起它将它在手里甩了甩。

少年被甩的一阵难受“停下，停下”。

林苏苏凑过去，原来还会说话。

她将它捧在手心里“你是鬼吗？”。

“我不是鬼，我是人。可以先拿块镜子给我吗？”小熊出声请求。

林苏苏拿了一块镜子过来，就看到小熊在镜子前比比划划像是在搞什么神秘的仪式，她有点警惕地盯着。

少年终于看清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情况，他大概是灵魂出窍附身在了小熊玩偶上。这只小熊玩偶已经有点旧了，一看就有些年头，但是好在被保护地还不错，皮肤除了有点泛黄外没破没损，手脚还算能灵活转动，样子还有点萌。

等他刚看清楚自己的样子就被少女拿了起来丢进了洗手盆里。

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少女按进了水里，等全身都泡得湿淋淋地才被拿了上来。一开始他还觉得呼吸困难但是等一下就没有感觉了，就是有点冷。

林苏苏看泡得差不多了才拿起玩偶，发现它还是活着的，于是她又拿出了消毒水对着玩偶喷了一圈还是没事，她又用火烤了一下发现还是活的。

科学不行只能看看玄学。

于是她找来一张符纸烧成符水泼在玩偶上没事，看来它可能不是鬼。

小熊被大小姐折腾了一通有点麻木了，看了看林苏苏似乎已经消停了没招了，才翘着双手慢慢出声“你现在知道了吧。我才不是鬼。我之前是人，不知道怎么就附身在这里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我叫……”少年努力地想着自己的名字却想不起来，他能记得之前自己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但是一细想他叫什么名字，读得什么大学，跟谁具体说了什么话却记不起来，好像记忆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纱布，他只能知道大概的轮廓却无法知道细节，一想脑子就像要爆炸似的。

感情现在它脑子里面塞的是棉花，硬件跟不上，记忆力也不行了。

林苏苏看他那么久都说不出话来，顿时生疑。“你是人，连名字都没有吗？”

“我不记得了。”它有点绝望地说。

林苏苏看着它连脑袋都耷拉下来了，样子说不出的可怜和可爱，一时有点心软。

“那你就先做我的小熊玩偶吧。”

刚吃完药，又折腾了一下，林苏苏感觉有点累，她抱着小熊躺着床上，有点困意。

“你会逃走吗？被发现会被当成怪物的。”她握紧着它道。看到小熊摇了摇头，她硬撑着的眼皮慢慢地下沉，她捏了捏它软软的身体睡着了。

温热清浅的呼吸打在它毛绒绒的身体上，它原本纷杂的思绪跟着都平静了下来，或许睡醒之后就变回来了吧，它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困意袭上。

小熊醒来的时候，温暖的阳光打在它毛绒绒的身上，它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还是毛绒绒的触感，他知道自己变不回去了。

它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努力消化自己是一个玩具的事实，经过了一个晚上，它也慢慢地被迫接受了。

一个手碰了碰它圆滚滚的屁股，惊得它一下子就从被窝上爬了出来。

少女原本苍白的肤色，在晨光的沐浴下多了份温度和起色，她皮肤白皙泛着浅淡的光晕，蓬松的黑发，蕾丝的睡裙，黑亮纤长的睫毛在微光中轻颤，她比自己更像一个娃娃，一个精致漂亮的洋娃娃带着一点破碎感，仿佛一碰就会碎。小熊看着她，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缓。

它突然想起了她昨晚将自己泡来泡去，还拿火烤泼符水的罪刑，哼，这么漂亮性格却不太好。它看了看它圆滚滚的屁股，还喜欢占玩具便宜。

它打量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