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淑澹两眼如月牙,冲周祎一笑,周祎就沉溺于此。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淑澹一口气把袖口卷到手肘。周祎似乎真感觉不到疼痛只笑自己傻,原来她说的动手是这含义。
恢复体力的淑澹下榻拿来了一瓶药酒和棉布,这药酒一开,酒气散出,是有些刺鼻。
“你到底有多少瓶药啊?”周祎歪着头,注视着她,挑逗着她说道。
“以备不时之需。”淑澹语气非常平静。
如同上次替周祎上药一样,虽然周祎嘴上说不疼,但看见他为她受伤,心有愧。这愧换作对他的小心翼翼。上好药包扎好了伤口,淑澹继续卷起周祎的袖子,查看是否还有伤处未处理。
易脸红的周祎,变得更害羞了,眼神不断闪烁。
周祎夺过淑澹手中的药酒说道:“我自己能行。”
“你自己怎么能行呢。”
“欸,你不也老是说你自己能行的吗?还不让我相助。放心吧,这点小伤我能处理。”
“就会逞能。”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