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墓里,我能信信他那狗话?”
“天天神神叨叨,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会认识这种人!”
江沐宴安慰地拍着江圣妮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
“哥?”江圣妮听到这,猛地一抬头,哽咽道。
“没事,不用管。”江沐宴说着,一脸的风轻云淡。
江圣妮根本没有插上嘴的机会,江沐宴又继续道:“爷爷也是,干嘛讲这种不明不白的话。”
“他估摸着也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休息,也不想看我天天胡来,所以,才让你别去集训。”
江沐宴:那鬼地方,你不想去就不去,想去就去,随心所欲就好,不用放在心上。
我们家的人,想去都能塞进去的。想出来,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根本不用你费心思。
江圣妮:哥……
江沐宴:哥永远站你这。
“好。”她笑了,一时间,心头松了松,也是,这种小事,她想去就去,不去也能不去,她从来不需要因为旁人三言两语的破话而难过。
烟花易冷,江圣妮心里一时间想透了,也就不冷了。
天上的雪籽变成了雪花,飘洒在华夏大地,像极了江圣妮出生那年的雪。
肆意地飘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