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忧心皇上的龙体,几欲打断,见他停了又眉头紧蹙,顺势想让他多歇息一会儿再放松一下心情。
至于贵妃那边的消息倒是还没来得及接收,不过怀孕的女子应该都喜吐的..吧?
贵妃?赵情?应该是,他也就记得这一个妃嫔的名字。
宋衡想起来了那个他一醒来和润就抱着他的龙腿大声啼哭时告诉他的喜事。贵妃是那个他曾经爱慕过的女子,却不知从何时起,他就对她毫无感觉了。
他认为没有人有资格成为自己的妻子,给那个女子封个贵妃也算是全了他们往日的情分。
再加上往日那些窜到他眼前的妃嫔唱的小曲咿唔咿唔的久久不停、大晚上拦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跳的舞像鸭子在滩涂扑腾,害得那日本就穿的单薄的他得了风寒,整整三日捂着汤婆子改奏折。
种种不便更是让他觉得难受烦扰,根本不爱往后宫里去,恨不得抓起往日的自己质问为什么要给自己制造这么多麻烦。
啧,英明神武如他竟然会犯这样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