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从付县令那里吐银子?这个有点难,付县令可是属貔貅的,只吃不吐。”薛方阳道。
雪然“嗯”一声,只好放弃:“那我先回去另寻办法吧,多谢薛大爷。”
说完此话,雪然正要去拿自己的斗笠,薛方阳故意伸腿,雪然向前绊倒,薛方阳故意把雪然扣在自己怀里,斗笠甩出窗外。
“康娘姑娘的容貌,总是遮着太暴殄天物了。”薛方阳说道。
雪然挣了挣,薛方阳一拽,抱雪然坐到自己腿上。
薛方阳拉起雪然的手腕上,把自己那串木珠子也戴到雪然的手腕,“这串子就当是见面礼,说是驱邪避灾的。”
“薛大爷或许不知道,我们村子不搞牛鬼蛇神那一套。”雪然用力挣脱怀抱,脱下那串珠子,放到桌面上,“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我的帽子,那就不要了,就当是被狗叼了。”
薛方阳快步上前,挡在雪然面前,“若我不放人,没有人能走出这里。”
“走开。”雪然和善的脸色收起。
“别这么冲。”薛方阳摸上雪然的脸,“一个人带孩子读书,又要务农,怪辛苦的。不如走些捷径住下薛府,每日也无须劳作。我也识得不少县城内的私塾先生,教孩子可比你有经验。若他以后科举不第,我还可以捐纳个官给他。”
“你都第几个妾了?我可不是做妾室的人。”雪然道。
雪然硬闯出去,薛方阳却紧抱雪然,雪然抬腿蹬了一脚薛方阳小腹,薛方阳捂着腹部,还要继续,雪然补了一朝猴子碎桃,加大力度踢开薛方阳。
薛方阳倒在地上痛苦不堪,雪然掏出绳子,五花大绑了薛方阳。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哪能逃得掉。”薛方阳道,“不怕回头我给你卖到窑子里?”
“下人们你都遣走了,找谁抓我。 ”雪然轻蔑笑道,“若我想逃的地方,就算是皇宫我都能逃。”
说着,雪然对着薛方阳一顿拳打脚踢,“听说你要给我卖到窑子,那我只能先给你打一顿了,这样以后就算到了青楼,我也能人前吹嘘一番。毕竟你逼良为娼的事没少干,大家听着也解气。”
“你等着,我回头就到官府告你去,让你快活不了两天。”鼻青脸肿的薛方阳喊道,“凌迟如何?”
雪然用力扇一巴掌,还扯了一块破布,塞在薛方阳口中,又拍了拍薛方阳,“你一个三毒俱全的还敢找条子,小心条子把你先关了。”
薛方阳还在呜咽呜咽,听不清口中说得是什么。雪然揉了揉手腕,感慨最近干农活之后手腕的力气见长,打起拳头也比以前流畅有力道。
雪然看了一眼快瞪出眼珠子的薛方阳,笑道:“薛大爷,我听说像是那种侵犯妇女的,进了大牢的,会过上很精彩的日子。望你好运。”
说罢,雪然在屋子的入口处贴上一张纸,上面陈列薛方阳的罪状。她仔细核对一眼,看没有遗漏下的,便转身离开屋子。
雪然出门时,因为自己的面纱掉了,只得袒露面容,大摇大摆地走出薛家。薛方阳妻妾和家伎太多,薛家仆人看到雪然也没有认出是会梦村村长,所以她出府的一路上无人拦截。
走到大街时,看到周围百姓之中不少人在看她。松亭县是沿海地区阳光较毒,经常出门的行人肤色黝黑,像周栀子这等足不出户的小姐才能维持洁白肤色。
雪然在永安亦是显眼,到了松亭县,她在人群中更是脱颖出众,所以她转身进入一间帽子店。
连长晋经过一间帽子店,看到一个背影和雪然有点相像。
“连大人。”悲秋唤了一声。
连长晋愣了一下神,一转眼功夫,女子身影消失,他觉得应该是自己眼花,又转头,“什么事。”
悲秋道:“前面就是薛家。我们到了。”
他不久前安顿好自己在会梦村的住宿,听闻村长今日拜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