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你。”

团子小心翼翼地问：“我想成为你们的小孩可以吗？我也想要有爸爸妈妈，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就我没有。幼稚园的活动爸爸从来都不参加，我只能坐在角落里。”

“当然，只要你想，就可以。”席璟严说：“但是我们需要约定一下，在你爸爸那里，你不要提起我们，更不要当着他的面喊我爸爸。”

“为什么？”

“因为他始终都是你的父亲，你也可以拥有两个父亲。以后幼稚园的活动你不用担心没有家长出席，我会去。”

“如果我不乖了，惹你们生气了，你们会丢掉我或赶走我吗？”

“不会，我会教你。”席璟严说：“我没有当过父亲，但我会试着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也会学乖的，我发誓。”团子不放心地又说：“如果我犯错了你要提醒我，不能直接丢掉我，不能把我送给别人。”

席璟严说：“你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的，做我们的小孩不需要顾虑那么多。我们没有其他孩子，不可能会抛弃你。”

“爸爸……”团子犹豫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

团子挪动身子朝他靠近了些，小声说：“我会乖乖的，我会听话，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你的骄傲的。”

“好，我相信你。现在不早了，我们需要休息了，乖乖睡觉。”

团子没再吱声，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也愈渐平缓有规律，像是睡熟了。

我眼眶早就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自觉泛起热泪，转过身，把两个人搂进怀里。

席璟严眉眼带笑地看着我。

我笑吟吟地回望他，轻声说：“人生好像圆满了。”

席璟严大掌轻轻覆在我的脸上，“我的人生在拥有你时就已经圆满了，如今只算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