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们连朋友都不算。”我笑:“我也没有承诺过会一直出现一直坐在那个角落。”
或是我的话有些冷漠,他垂眸过了片刻才开口:“那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我思考了一下说:“我要走了,这个城市或许我不会再回来,没有必要。”
他似不甘却也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生命中的每一段奇遇都不一定非要有结果,就这样就很好。我们站在最合适的距离,产生最美的化学反应。
回忆是美好,回味带着点遗憾,不是很刻骨铭心,却值得偶尔翻出来咀嚼一番。
【】
我喜欢一个人去咖啡厅的某个靠窗的角落,吃点心冥想,放空思绪,享受一个人的时光。
突然间,面前出现两个人。
不请自来的人毫不客气地坐在我对面,给自己点了咖啡酒水。
我不悦地看着来人。
江希哼笑:“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江赔。”
我冷眼看着他:“找我做什么?吃饱了没事干了?”
“你从不联系我们,知道我们在打探你的消息就清除了所有的社交内容,任谁给你发消息打电话都置之不理,你在干什么啊?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我担心吗?”
“担心?谁?你吗?”我轻嗤了下:“十几年都不曾担心过我的死活,现在我成年有了自理能力你反过来担心我么?”
江希再次强调:“我才是你亲哥!”
“那又怎样,嘴长在你身上,你愿意说什么就是什么。至于我认不认你说的话,跟你也没关系。我的哥哥,一个姓杨一个姓温。至于你,爱当谁的哥哥我都不介意。”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才是你真正拥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是啊,我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抛弃我不闻不问数十年,从不来看我,一句关心都没有。你们都心知肚明把我留给那个赌鬼、酒鬼、喝醉了发疯,输钱了发疯,家暴成性的人会面对什么,我只要站在他面前就会成为他暴力发泄的对象。你们走得洒脱,从未回头。我有幸得到两个哥哥的庇护才安稳长大至今。你们哪来的脸自称是我家人?”
“不是……当时我们……”
我冷笑着打断他的话:“不要给自己找那么多的借口,我不是三岁小孩。那因为你们一句“等安顿好了就来接她一起生活”而苦等数年的笨蛋早就死了。你们若是觉得愧疚,往自己身上砍两刀好了。我一身都是疤,虽不是拜你们所赐,但也跟你们脱不了干系。”
“赔赔……”那女人开口。
我情绪瞬间被引燃:“你闭嘴,我叫江蓓蓓。”
“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江希怒了。
我气笑了:“你叫江希,是希望的希,因为你是你母亲和你父亲的爱情的结晶,出生在他们热恋的时候,承载着他们所有的期盼和祝愿。而我本名叫江赔,赔钱货的赔。因为我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们闹离婚的时候,因为月份大了打不掉了只能生下来。我的出生意外地成为了那个女人愚蠢过去的见证,所以母爱这种天性都被压了下来,她对我只有嫌恶和厌弃。被当做垃圾丢给那个男人的我只能作为赔钱货的存在,取名也那么应景。被杨屁带回家后,他想尽办法给我改名,给了几万让那个男人松口了。至此我改名叫江蓓蓓,既是宝贝,也是蓓蕾,是新生,也是重生。作为你们的牺牲品被抛弃被嫌弃我都认了,如今我有新的生活你们还不放过我?”
坐在我对面始终冷漠平静的女人在听完我平静的叙述后,端着咖啡的手开始颤抖,面上的表情逐渐松动,再次抬眼直视我直接两行清泪落了下来,嗓音微颤:“是我对不起你。”
瞧见她的泪我只觉好笑:“你哭什么,我都没哭。我说这些可不是在替自己伸冤,我也不觉得自己很冤,我从不把自己置于受害者的位置,所以我这一辈子过的都很舒心。我没那么傻,抱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撒手,哭哭啼啼地怨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