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我的,谁先追谁又怎么样呢?”
我:“……”
我简直要气的牙崩。
——
有一次我重温完黑猫警长,看到那只巨鹰吃小朋友那里吓得我晚上不敢洗澡。我又不好意思开口告诉席璟严,不然这狗男人肯定就那啥了。
我抱着宝贝贝进了浴室让它陪我,给它拿了个玩具让它自己玩。
席璟严听到浴室有猫叫就以为是宝贝贝把自己锁紧浴室里了。
门把一拧.
空气尴尬到凝结。
我连忙拽紧浴巾就往他脑袋上丢,席璟严好笑地扯下来:“有什么好害羞的,猫能看我看不得?”
“出去出去!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都不敲门的!”
席璟严置若罔闻,把宝贝贝丢了出去,倚靠在台子上,慢条斯理道:“害怕我陪着你。”
“别耍流氓啊我告诉你!!”
席璟严缓步上前,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喃喃自语:“流氓要是有这待遇,那我每天都当流氓,这不受道德拘束的感觉一定不会差。”
“……”
男人或许都有个英雄梦,而席璟严不一样,他有个流氓梦。
【】
某天,小区大爷送了席璟严一只乌龟。。
我趴在鱼缸上双眼冒着金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缸里的那只乌龟。
盯了半响,席璟严丢出句:“别看了,不能吃。”
我被看穿了也不恼,悠悠地道:“谁说不能吃的,上次爷爷还给我熬了大补的王八汤呢。”
席璟严无语:“这是乌龟,不是王八。”
当天下午,席璟严惊奇地发现,那只乌龟的壳上被某位不知名女性用马克笔写上了“王八”两字
第二天清晨,席璟严拉着我晨跑,我执意要带着那只“王八”去遛弯,实际上就是不想跑步。席璟严一贯对我实施溺爱教育,除了放纵也别无他法。
别人遛狗我遛王八。
后来我实在无聊地在湖边看小朋友拿着小篓子抓蝌蚪。
我看了一会,很不要脸地去问人家:“能给姐姐两只吗?”
“可以!”小朋友很大方地从湖里舀起一堆蝌蚪递我。
我看着发难,我没东西装。
于是我把目光投向了小鱼缸里的那只“王八”。
等席璟严跑完了回来找我的时候,我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闯祸了?”席璟严一眼看穿。
“没有,”我支支吾吾地道:“只是你的乌龟……可能有点不好。”
席璟严扬眉:“被你吃了?”
“……”我颇为惊奇,他是怎么就一下子冒出了这个想法啊?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这锅都没有你让我剥了壳生啃啊?”我白了他一眼。
席璟严笑:“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不理他,接着戳着手指头回道:“我吧,看它一只挺孤单的。然后吧,我就去问小朋友讨了几只蝌蚪。结果吧,就都被它吃了……”
“撑死了?”
“没有”我说:“只是它几乎都吃了,你的乌龟多半已经感染上了寄生虫,活不了多久了。”
“没关系,”席璟严道:“能在你手里活过二十四小时,生命力绝不是一般的顽强,死不了。”
“……”
我怒瞪他:“那你呢,你不也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吗?”
“所以啊,”席璟严扬眉,“你男人的位置非我莫属。”
席璟严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湿,朝我蓓蓓弯唇那刻,恍若有根弦在我心间拉扯,不得安宁。
【】
席璟严总喜欢啃我肉嘟嘟的脸,每次我都皱着眉满脸嫌弃,生无可恋地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要吃小孩,是道德的缺失还是人性的沦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