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我小心翼翼地打听着他的消息,却在老温跟我提的时候装作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偷偷地买了他所在城市的机票,我对自己说:“就最后看一次,看他过得好一些了,就足够了。”
我不远千里赶去,却在他家楼下看到他和那个女孩并肩,笑容是那样的刺眼。
老温说那女孩是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喜欢了他很多年,拥有高学历高背景,颜值实力双强。
我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但那酸胀的疼痛感总会跟随着想念时不时窜出来。
磨的心绞痛。
席璟严少玩扣扣,唯独喜欢刷微博还有一些论坛、是不玩微博的我一下注册了好几个扣扣号、微博号,偷偷地关注着他的生活。
我仔细地浏览着他转发的自己并不感兴趣的体育,财经方面的内容,不想错过任何,连点一个赞都能开心许久。
仿佛这样,我就能融进他的世界。
我从不主动联系他,生怕打扰他。
我偷偷地收藏着他曾经留下的草稿纸,一个人无聊的时候便模仿着他的字迹写。偷偷地将我的名字写在他名字的后面。
甚至可笑地把自己的名字冠上他的姓氏。
或许没有人敢相信,他随手给我买了瓶阿萨姆奶茶,我珍藏了四年。
仅是因为他递给我奶茶时冲我笑了下。
每当我看着摆在书柜里头那瓶奶茶,不用刻意也能想起他的脸。
后来它被老温发现奶茶过期了,里面都变色结块了,二话不说给我丢了。
我慌里慌张地当着他的面去翻垃圾桶,吓得那一个星期老温对我都温柔的吓人,都不敢跟我大声说话。他一度怀疑我是不是压力太大,心里方面有些问题,有抑郁症什么的。才这样死守着一瓶过期的奶茶不肯丢。
老温当时还给我买了一整箱同个牌子的奶茶,可我再也没喝过。
我们不在同一个城市。
所以每次假,或长或短,我总会坐飞机高铁去他的城市。从不联系他,却依然渴望着能在某次有幸偶然遇见他,跟他笑着说一句:“好巧啊。”
但终究这不是电影,我抽屉里收集了厚厚一叠大大小小的票,走过他住所周边所有的街道,也没能遇见过他一次。
他是我渴望而不敢触碰的梦,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那仅有的安宁都给戳破了。
后来我总会在老温这旁敲侧听,打听关于他的一切。
老温说:“那个魏莱莱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同居了,我去他家几次,她都在。”
“他雅思考完了,好像准备和那女的出国来着。”
每一次,老温说完后,我的心就凉一分。我不知疲倦地想要缩短彼此的距离,而每一次,都被残酷的现实越推越远。
慢慢地,我接受事实,接受一切。将心事埋在心底,谁也没有说。
而他的身旁,已经有了个女孩,女孩长得漂亮,名模的身材,天使的脸蛋,打扮的很潮,手上戴着一款十几万的手表。
席璟严一如既往的,身长鹤立,不需要刻意打扮也能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他和她,怎么看都是那样的般配。
那时我在朋友的咖啡店里帮忙,我把口罩往上拉了拉,恨不得遮住全脸。又把帽檐压低,再压低,压得看不见才好。
席璟严绅士地为女孩买了单,而我背过身给他们打包,我安静地没出一声,任由眼泪流进嘴角,融进口罩里。
他们走后,我找了个借口,躲在狭小的洗手间,安安静静地哭着。
从小到大,我连哭都害怕会影响到别人,不敢哭的肆意。
我也很少哭,明明是泪失禁的体质,却总能在控制不住之时让眼泪回流。
席璟严的出现,让我哭了不止一次,无论怎么止都止不住。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