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席璟严则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盯着我写,连手机都不带玩一下的,简直比我这写作业的人还要认真。
人间十大困惑之——怎么会有酱紫的人啊!
窝在沙发上玩手机打游戏是不香吗?怎么就对他没吸引力呢?
我呢,是属于天生就对数字不敏感的那类人,但凡碰到数学题我总习惯数手指。哥哥们对我一直实施的是溺爱教育,就一直惯着我,也不管我,所以我直到现在也改不掉这习惯。
做数学试题的时候我自然不敢当着他的面数,就用头发挡着,偷偷摸摸地在数。
席璟严看破不说破,拿了只铅笔就把我的长发挽了起来。
我彻底无语,这下好了,没遮掩了。
我摸摸索索地,就想翻过那页,选择不做。
席璟严按住那页,不容拒绝:“就做这个,我给你计时。”
我咬了咬牙,奈何干不过资本主义,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了起来。
数学那一页光选择题我就做了大白天。
好不容易看我写完了选择题,席璟严拿过去检查。
席璟严看了许久,喉间发出了声笑,“恭喜你。”
我眉心一跳,猛拍了下桌案,差点儿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问:“我全对?”
席璟严说:“全错。”
“……”
“真厉害,”席璟严说:“做了一个半小时等于没做。”
我:“……”
席璟严说:“我终于知道一百五十分的试卷你是怎么考出二十十五分的成绩了,哦不对,是十五分的壮举。”
我弱弱地辩解:“那是失误。”
席璟严拿笔敲了下我的脑袋,严肃地道:“我给你从头到尾讲一遍,你认真听,不懂的地方就说。明天我出同类型的题你重做一遍,如果还是错了……”
我艰难地咽了下口舌,问:“那怎么样?”
席璟严弯唇一笑:“那就有你好受的了。”
【】
生日那天,杨屁他们全赶来给我庆生。
他问:“对另一半有什么要求?”
我想了想说:“不需要十八般武艺,但厨艺必须一绝,西餐中餐甜品奶茶都要会做。人不需要多帅,但要勤快,因为我很懒,如果再来一个懒的话,那我们俩的家迟早得散。”
杨屁:“你是想直接谈恋爱到结婚?”
“当然,我对感情很认真,宁缺毋滥。”
席璟严忽然开口:“好,我知道了。”
我一脸问号。
隔天我听老温说他报了一个烘焙班。
14
我在W市上大学,而老温在读博,席璟严则在工作。老温在W市有套房子,而席璟严成了租客,而我不住寝室的时候都会去老温那里。
我们都在同一个城市,席璟严刚从新加坡回来,特意给我带了很多好吃的,来学校接我去吃饭。
还结果很不巧,我和A在校门口嬉闹,他算是我众多兄弟中最好的一个,他要回家我送他上车,猝不及防地,他扯住我的手拽过去一把抱住了我。
而我视线很巧妙地落在了不远处靠坐在车旁的男人,瞬间推开面前的人,恼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抱个屁啊你!”
A不解:“这次之后我们要很久才会见面,抱一下怎么了?”
“你要害死我了,快走吧你,不送了。”说完我朝席璟严跑过去。
席璟严依旧一声黑,环着胳膊看向我。
暴风雨前的宁静恐怖的让人呼吸都不顺畅,我们俩在车上几乎一句话都没说。
我试图缓解气氛:“新加坡好玩吗?”
不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理。
“你带的好吃的都是给我的吗?”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