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都湿透了,几个时辰过去仍然没有清醒。 梁宣端来了药,喂她,根本喂不进去。 最后还是梁宣用嘴度药进她的嘴里,她还吞了下去,裘千尘见药喝下去了才松懈了一口气。 继续为她施针,她浑身上下已经被针扎满。 上药却犯了难,这位置实在是…… “本王来。”梁宣接过裘千尘手中配的药,裘千尘在外面指导,梁宣的动作很轻。 看着她曾经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满是伤痕,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不由得心痛。 他只是希望她低头,有一条活下去的路而已。 可结果事与愿违。 包扎好伤口,将她身上的银针全都取了下来。 梁宣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裘千尘似乎看出了他的难言之隐,“王爷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 “她真的不能孕妇子嗣了吗?”梁宣蹙着眉,他还是想和宋昭慈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岂料,裘千尘冷冷一笑,讥讽的开口,“孕育子嗣?纵使她不断女子胞,也怀不上。” “为什么?” “为什么?王爷问的好,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对王爷做过什么,王爷要她冰天雪地跪着!女子本就柔弱,跪了那么久,寒气入体,想孕育子嗣根本不可能,现如今只是彻底的断了。” 裘千尘身为神医,见过无数人,惨的人很多,但是像宋昭慈这样痛苦活着的实在少见。 她曾经也是娇贵的公主,何人不尊重她? 现如今变成这样蝼蚁一般的残废,难道不是眼前这位导致的吗? 裘千尘拿起一旁的药草开始捣药,不理会梁宣了。 梁宣则是站在宋昭慈的床前,目光死死的盯着床上,双目紧闭的宋昭慈。 她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 她像……一具躯体,没有灵魂。 宋昭慈在裘千尘的照料下,逐渐转醒,她醒来,把裘千尘可高兴坏了,“小祖宗,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裘师兄……”宋昭慈艰难的开口,喉咙干涩的厉害,裘千尘给她倒了杯水。 “你还知道叫师兄啊?你差点小命都没了,每次从阎王殿捞人,我也怕阎王一个高兴将我找了去。” 裘千尘嬉皮笑脸,眼神中却满是欣慰,能活着就好。 宋昭慈抿唇一笑,“裘师兄哪里话,你可是神医,此生福泽延绵,必然不会有事。” “借你吉言了,不管战王确实很在乎你,倘若他不是你的仇人,你还挺般配的。” “不会的……不会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