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圈,慌忙中把一头猪给踩醒了,然后醒过来的猪踩他,他被猪踩了之后慌不择路又去踩醒了别的猪,接下来猪圈里陷入了人踩猪,猪踩人,猪踩猪的混乱场景。
一时间猪圈里猪和人的哀嚎声混杂着响起,住在猪圈附近的村民们也被惊醒,纷纷起床去看,猪是村里的大宝贝,起来的人怕自己势单力薄解决不了,一部分人往猪圈那边赶去,而另一部分人则是抓紧时间去把村里的人喊醒。
等众人赶到猪圈时,发现这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得密不通风。
最前面的人发现张屠户四仰八叉的倒在猪群里,有一只猪正坐在他脸上,至于他儿子,则是像是只癞蛤蟆,趴在猪粪上。
众人一时间也分不清这父子俩的处境到底是谁更凄惨,猪屎有多臭,猪肉就有多好吃,缺了一个张屠户众人就得吃上带毛猪,没办法,几个壮劳力强忍着恶心把两人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张屠户在众人的搀扶下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澡,除了身上的猪圈味比较浓,倒也没什么大问题,这味道,光靠洗几桶热水澡可去除不了,只能慢慢消散,而张屠户的儿子则是被送往村里赤脚大夫家,因为他已经陷入昏迷,抬他的人不知道他究竟伤的如何,不敢轻易改变他手脚的位置,只能找一辆小推车,在不改变他姿势的情况下小心将他挪到车上,他一路趴在小推车上,村里的路不是很平坦,好几次他都被颠的在昏迷中哀嚎出声。
昏迷中都能喊叫出来,证明他这次真的吃了大亏,也不知道是赤脚大夫水平太低还是他伤的太重,这次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才勉强能够下床。
又过了几个月,完全康复后的张屠户儿子专心的跟在父亲身后学本事,虽然能让他学习的机会不多,但他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学习的机会,慢慢的,他也就出师了,没过几年接了他爹张屠户的班,十里八村的杀猪匠就没有一个能比上他,他算不上最高,也算不上最壮,但他算得上最狠,人家杀猪贪图那口肉,他杀猪那是在报仇雪恨。
或许是吃过猪屎的经历,让他比别的杀猪匠多一份杀心,面对猪时,他从不手软,下手干脆利落,无论猪叫的有多惨,他都能做到不为所动。”
“那猪让他杀不是很幸福吗?可以少受点罪。”易欢的澡已经洗完,她打开洗澡间的房门,擦着头发问到。
“他用最锋利的刀,割出最钝的伤口,他慢慢的切开猪的皮肉,让它们的血液缓缓流出,猪死的过程很漫长,他分肉的过程却很迅速,相比别的杀猪匠,他杀过的猪,总是能留下更多的猪血,村里人多数都喜欢找他杀猪。”
“南企哥哥,我想听你说说杀猪的趣事,那你想想你说的这些有趣吗?每一只被他杀死的猪都死的无比痛苦,你说完我明天吃猪肉还怎么享受猪肉的美味。”
“欢欢,我跟你说这个只是实际给你描述一下杀猪的场面会有多血腥,目的就是不想让你到现场去观看。”
“毫无准备才会被吓得吱哇乱叫,我知道可能会看到什么场景,要是实在害怕,我会选择闭眼不看。好了,你别耽误我回家睡觉,你快送我回去,我明天还得早起呢!”
“我们小勇士不是胆子很大吗?怎么还需要我送你回宿舍呢?”
“小勇士胆子很大,但心眼很小,你自己掂量掂量送不送。”易欢说完,就朝着门口走去。
她走的很慢,南企拿好小手电三两步就追上了走在前面的易欢。
冬天村里人习惯在家里猫冬,一天两顿饭,晚上天没黑就已经在床上躺着了,此时路上跟本看不到人影。
易欢回到知青点的小房间里,忽然有些不习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一秒她能理解霸总文里你家没有我家狗的狗窝大是什么感觉,易宅里她有单独的院子,西西家里是花园洋房,这里只有一个窄窄的小房间,易欢回忆了一下自己上辈子那个住了十多年的小房间,顿时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易欢家里那个二十年的楼房叫老旧居民房,知青点这样的地主家的老房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