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西医再厉害,也不了解华国的毒虫,这西西要是真中蛊,那可是件大事,弄不好是要出大问题的,几人不敢耽搁,赶紧回去找上面领导汇报情况。
其余的众人也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也不敢再说笑,赶紧坐车回招待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华国这边秘密组建一支医疗队,很多送去农场改造的老中医都被秘密调回来,由于政策问题,他们还是保留着黑五类的身份,但已经不用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没有往日的荣光,也总算摆脱让人踩入尘埃的日子,洋房里陆陆续续来了一批老头子,身体好点的弯腰驼背着走进来,更多的是让人搀着,扶着,背着送进来的,没办法,谁让他们如今是西西活下去的希望,要是有需要这些外国人真能找香案把这些活神仙当祖宗供起来。
这些事情都是私下进行,经过大领导特批的,也是如今的局面开始扭转的征兆,牛鬼蛇神终将被打回原形,蛇归蛇洞,鼠回鼠窝,浮云蔽日,朗朗乾坤之下,终会拨开云雾见青天。
开始没准备闹出这么大动静,只从苏市附近的农场调几个人,这些人都出自杏林世家,传承百年,枯骨生肉对他们来说都不算难事。
而就是这样一群人,经过几个月的轮番诊脉,依然没找到病因。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的同时还要在病人身上试药,根据他用药后的身体情况不断调整药方,他们倒是想在西西身上试药,可目前的情况是好药难求,药都找不齐更别提试药改方。
华国地大物博,中医传承千年,可笑的是竟然连几株草药都找不齐,后来西西集团从一家倭国药厂手上买到了药,这些药是倭国从华国低价收购,这家倭国药厂什么都没做,草药转手一卖他们就赚了个盆满钵满。
当然,西西集团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他们给药厂挖了个大坑,通过中间商给倭国药厂卖了一个还在试验阶段的生产线,因着这个生产线,他们丢了好几个大客户,即便最后查到是西西集团搞的鬼,也不敢过去讨说法,美丽国前十的资本家又岂是他们一个小小药厂能招惹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治病这边没什么消息,古籍上的文字倒是找到些线索,有个去过苗寨的专家,正好对这种文字有些印象,经他确认,古籍上的文字是苗疆的银文。
银文,最早是在苗疆出土的银器中发现,有了方向,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他们用相机将古籍一页页的拍下来,然后分成几份,分别带去苗民较多的几个村子,十万大山里的苗寨分布范围很广,可能三五户人家就构成一个小村子,事情已经过去几十年,他隐约记得是在湘市下面的小村子,只记得一个大概的方位,叫什么名字他就不清楚,依稀记得村里人提过,不过苗语他又听不懂,这些年过去又哪里会记得。
治病这件事看似很有希望,实则机会渺茫,可能万事俱备,最后因为缺了一个药引而前功尽弃。
华国的生活太无聊,作为病人,她反而是最轻松的一个,除了逛街就是喝咖啡,后来西西通过开派对的方式来打发时间,喝茶,赏花,骑马,一连数月,她将苏市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基本见过一遍,没什么意思,所聊的话题不是经济就是慈善,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字——钱。
“这该死的宴会,我再也不想办了。”
“这见鬼的老房子太阴森了,也不知道这房梁上到底吊死过几个怨鬼,我再也不想在这里住。”
深夜里,两个同样躺在高床软枕上的人临睡前在心里哀叹。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她们床头时,她们同时起床准备晚上的生日宴会——西西的生日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