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他的声音很大,整个居民楼直接震了好几下。就连电话那头的楚歌,紧紧皱起了眉,将手机拿的离自己远了一些。
她不知道路陈泽在抽什么风,讲话这么冲,不知道谁又惹到他了。
路陈泽有点小激动。
他开始不依不挠:“你为什么叫我去?”
“……”你有病?看不出来我这是在追你的意思?
楚歌觉得很奇怪。
她语气生硬:“爱去不去,你不去我约别人。”
楚歌刚想挂电话,那边就传来路陈泽急得不得了的反悔。
周天晚上的时候,路陈泽将自己使劲打扮了一下。
他的头发比之前的寸头长长了不少,已经到了可以定型的地步。
最近也不没怎么管路明,路陈泽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楚歌到心海的时候,没看见路陈泽的身影。
她以为他迟到了,刚想打算电话轰击他的时候,路陈泽整个人从她身后窜了出来。
楚歌:……
“你怎么这么幼稚。”
路陈泽道:“没吓到你。”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道:“这附近有好多家饮品店,你想喝什么?我给你点。”
“等会玩完摩天轮的吧,到时候饿了刚好点些东西吃。”
“嗯。”
这个时候,楚歌忽然想了起来自己看的恋爱手册。
里面写道:“和喜欢的男生相处时,可以做一些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
楚歌照做,摸了一下路陈泽的发顶。
好硬。
楚歌抬头:“你涂了发胶?”
路陈泽睨了她一眼:“我平时可不涂发胶。”
“那你今天为什么涂?不难受吗?像石头一样硬。”
路陈泽:“……”
“点奶茶吧。”
楚歌:“哦。”
后来的几天里,楚歌总会约路陈泽去心海广场。
自从上次她说路陈泽涂发胶像石头一样硬时,他就再也没涂过。
而且他会时不时给她带一束花。
某一天下午的时候,楚歌在滑板社遇见了路陈泽。
他踩着滑板朝自己滑来,然后递给了她一件白色信封。
楚歌接过,路陈泽没说什么,只是带着泛红的耳根走了。
楚歌看着信封上的粉色爱心,隐隐约约觉得那是什么。
她打开,看见了长达一米的长篇大论。
楚歌并没有读完,只是扫到了末尾的那一句:“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人群中,楚歌微笑,有一种快要熬出头的感觉。
恋爱手册上说,爱是相互的。
于是这一天,楚歌也给路陈泽带了花。
那一天晚上很冷,但是为了美观,楚歌还是穿了裙子,露着白皙的肩膀和腿。
楚歌一直给路陈泽打电话,但听到的总是: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拨通,请稍后再拨。
她等的被风吹的受不了了时,便离开了。
楚歌送路陈泽回过家,隐隐约约记得他家里的位置,好像是之前路陈泽说怕黑的长椅上,在左拐……
楚歌抱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来到了那座长椅上。
然后,她就看见了许久不见的周锦瑟。
彼此上次,她被路灯照耀的脸显得苍白不少,就连古灵精怪都没了,依偎在路陈泽怀里,一副鲜花凋落姿态。
隔着远远的小路,楚歌看见周锦瑟哭了。她将头埋进路陈泽胸膛里,呜咽着迟迟不肯大声哭出来。
周锦瑟的头发很长,散落的时候,都吸附在了路陈泽衣服上。
直到路陈泽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拍她的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