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极喜欢的。”他不由想起了那次给妻子定衣服的时候也是这家,叫什么如意成衣铺,那妙笔丹青出自他妻子的手,当时绝对地没认错,侧过脸挑眉询问:“那铺子里的样册是你画的?”
“我画的,怎么样?”为了让铺子更火,这么个图样册方便客人好挑,她担心洛安辰会问她与布行衣铺的关系,不愿意她抛头露面,只能说:“那时手头没什么银钱,只能这样了。”
“自是极好,堪比大家。”洛安辰由衷感叹妻子画技,他的妻子那时失了忆,若是他早早发现这些蛛丝马迹是不是就可以顺藤摸瓜,两人早早结成连理,但说不定是佛祖被他的诚心打动了才让妻子在世重生。
好在爱人回来了,不枉他一片痴心。
他回握住妻子的手,细白软嫩,一脸深情款款,“谢谢你能回来,谢谢你念着我跟儿子。”
元儿过来了,穿着新衣服跑过来扑在娘亲怀里,“就是,亏得娘回来了,要不然这个家早没了。”
这两个人啊,真是离不开自己,谢知微不由感叹。
月明星稀,谢知微被自家王爷拉到他院子的寝室,洛安辰翻箱倒箧,从衣柜的最深处拿出一个箱匣出来,箱匣上有把小巧精致的锁,他郑重其事地把它放在谢知微的手中,一脸凝重地解释道:“这些都是本王产业的契书,有些田产铺子,之前写的你谢知意的名字,后来你去了,改回了本王的名字,就让长史先管着。等过些时日让顾长史理好账册,顺便让他走趟官府改成你的名字,这些产业的收益全交到你手。”
谢知微脸上浮上一抹笑容,眉目如画,抬起轻纱的衣袖掩唇轻笑,“不用了,作为王府主人你怎能无点恒产傍身,之前你把这些全写成了我的名字,还不是长史在打理,做了王妃又不能经常抛头露面去管这些事。更何况,你的产业就是我的产业,长史负责出面,我负责管就行了。”
见他又要把全部家产给她,她连忙制止,王府的产业不用分的那么清楚,作为王妃,长史自是会做好账册给她看,至于收益,他丈夫从来不藏私,更何况他作为一个王爷身上连半分恒产都无,出门在外难免底气都不足。她这次可算知道了,没有银钱傍身底气不足,丈夫有这份心就好了,她可不能老欺负他。
话是如此,见谢知微如此说,心里不免有些许安慰,妻子到底是懂事了很多,总算知道为他考虑些了。
洛安辰眼底的光徽微亮了一些,“那就不更名了,本王的就是你的。若是没银钱了,尽管从这里面取。”他的俸禄到底有限,一万两俸禄看着虽多,可养了偌大一个王府,处处是花销,不可能成日找皇兄补贴,只能私下置办些。
之前他全部奉给妻子,可心中难免有些底气不足,什么都给她了。他都害怕知知拿他的这些去养什么书生小白脸,当然这只是他臆想的。
“我记得咱王府有个酒楼不错。”谢知微想了下,饶有兴趣的问。她记得王府的酒楼收益好,估计是府内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别看小小的酒楼,却盈利高的惊人,收益可观。
“是,你要吗?本王把它过给你。”洛安辰见妻子对酒楼感兴趣,他名下的铺子不多,就十几处,其中经营最好的就是这家,一年能有个十几万两左右。王府每日消耗大,要养这么多人,有时要填补军需的开支,凭他那点俸禄根本不够。
“没什么,只是嘴馋了,让酒楼送些饭菜。”
“这个当然没问题,想吃什么让他们送来即可。”
“嗯嗯,好。”这间酒楼味道不错,她可以好好换着花样试吃。
见妻子兴致高,洛安辰不禁心中有些动容,他借机询问:“那今日本王与你行夫妻之事,可吗?”
谢知微忙推了他一把,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道:“赶紧睡,明日要上早朝。”,说着睡在床上,合拢了锦被,侧过身去。
洛安辰眼底的一丝黯淡一闪而过,他伸手拍了下妻子的腰,伏过身去,“怎么今日也不成?自成婚之日起本王都快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