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如今看来这门姻亲挺好,起码女婿人品没问题。
太子登基成了皇上,女婿作为太子亲弟,自然身份水涨船高,以后盼着这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吧。老太傅顺手捏了一把外孙子的白嫩的脸颊,这小子,生的白里透嫩,眼睛乌黑水润,真稀罕。
元儿正吃着,一不留神外公捏了一下他的脸颊,留下了个浅红的指印,嘟着嘴,背过身去,不理外公。
老夫人见丈夫欺负外孙子,毫不留情地狠狠拍了一巴掌下去,见外孙子眼眸眯起偷偷的笑,这才放下心来,瞪了一眼身边老顽童,“多大的人了,在外面方正不阿,在家里欺负孩子干嘛。”
老太傅只能讪笑着,一屋子小辈,老妻真不给他留情面。
席间觥筹交错,武亲王喝了些酒,一抹红晕爬上了英俊严峻的面容上,有些微醺。谢知微见状赶忙制止了两位哥哥再灌酒,她可没力气背这人回去。
两位谢家公子见小妹如此,便放了妹夫一把。
散了宴席,谢二公子拉谢知微到处偏僻的角落里,谢知微知道哥哥要问什么,不就是户部那一大摊子烂事,不过朝政的事情太过复杂,她个妇道人家看账是勉强能看,但要在朝政上出主意有点难,得抽空好好捋捋才行。
她想了下只能对哥哥道:“哥,节流的话得从源头上,若是皇上有什么大的开销,你就去哭穷啊,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没听过吗?”
“你这是要哥哥哭穷啊!”谢穆秋耷拉着一张脸,他这么一个翩翩佳公子要倒地哭穷,他有些做不来,到底是有失体面。
谢知微见他一脸为难,知道他嫌有失体面,紧接着说,“那不能硬撑着吧,明明账上没那么多银钱,却要打肿脸充胖子,这才是最可怕的。到处都是用钱之处,这个口子开了,那个口子就堵不住了。”
这倒是有些道理,谢穆秋微微一思索,“行,哥哥下去再想想办法。”,他往正堂瞧了一眼,里面那人才是最费钱的,前些年户部的亏空基本是用于前线打仗,一年几百万两白银砸下去,这几年民生才有所恢复。妹夫在西北担任的军衔仍在,这两年虽然不打仗了,养军的开支仍在,估计到时跟妹夫都有的磨。
哎,这是个什么烫手山芋,怎么不叫他去吏部,管着人员变动,人人巴结的差事。
这户部虽然是块大肥肉,但是谁接手谁知道,百姓刚从战乱中缓过来,他是个好官,不想加税赋。
此时,洛安辰跟老丈人说了一会话,时候不早了,跟岳父岳母道了声别。拉着儿子从厅堂内出来,见兄妹两在那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唤了声妻子,“知知,该走了。”
谢知微见天色渐晚,她在谢府呆了大半天,是时候该回府了。
谢穆秋依依不舍道:“妹妹,常来啊!或者哥哥去王府找你!”
洛安辰听到脸色阴沉下来,不免有些头痛。二舅哥真没眼色,没事来王府干嘛,他与爱妻刚相聚,正如胶似漆。
回府两人洗漱完,洛安辰轻抚了下她的伤口,“还疼吗?”
见丈夫如此关心自己,她的心口一阵甜蜜,如实答道:“有些疼,不过还好。”
“那就好,你脱了衣衫,为夫再给你涂一遍膏药。”
谢知微脱下外衫,洛安辰撩起她白色的里衣,她的雪肌冰肌莹彻、皓如凝脂,触手一片温软,如上好的丝绸般爱不释手。
谢知微只觉得身上酥酥痒痒的,没好气地问身旁的人,“到底擦药不,摸个没完了?”
洛安辰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忙道歉,拿出药膏为妻子细心涂抹,边擦边心道,若有一天,妻子能这般照顾自己就好了。
等药膏干了,两人换身白色寝衣,瞧着谢知微的模样,轻纱着身,外面露出的肌肤吹弹可破,身姿姣好。洛安辰不免心有些意动,忙把妻子搂在怀中,男人火热的吐息扑到她的脸颊上,胸膛坚实似火炉般,谢知微面色通红,虽夏日的夜晚比午间凉爽了许多,但在这个火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