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颜如花,乐不可支,“其实你若那么喜欢当和尚,本妃不会阻拦你的,肯定会带着儿子常去看你的。”
洛安辰一噎,没好气回道:“谁喜欢当和尚?本王顶个光头你觉得好笑是不,定是如此。”说着,挠起了谢知微。
女子被他挠的银铃般的笑声不止,打着嗝,“妾知错了,王爷饶了妾身吧!”
“坏知知。”洛安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若是她想起作为沈念念的那段时日,自己整日顶着光头在她眼前晃,不知怎么笑他呢。
谢知微捂住嘴憋住笑,“其实妾一般不这么笑的,除非忍不住,哈哈!”
“快睡!”这么一整,他是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了,只能拉起锦被同妻子一同入睡。
翌日,天色未亮,洛安辰起身穿衣,没打扰熟睡的娇妻,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本王走了,你好好睡。”
谢知微睡得无知无觉,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都不知道起身送本王。”算了,让她好好睡,流落在外不容易,妻子亦受了不少苦头。若她只是沈念念的话,他定不会容忍这姑娘如此倍懒,正因为她是谢知意,自己心尖上的人。
爱妻回来了,这就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洛安辰轻笑了下,穿好衣物,随从早已备好马,飞身上马,他带了一队人马,溅起尘土飞扬,踏着夜色向京郊进发。
等谢知微起身的时候,旁边只剩空落落的床铺,她手伸进薄薄的丝质锦被中,无一丝温度。有时不知为何,王爷不在身侧时反而心里空落落的。
她唤了儿子,母子两嬉闹了一天,自己的儿子如此可爱,真是爱不释手。儿子不经意摸到她腰间的软肉,“母妃,你腰上软软的,真舒服,不像父王那硬邦邦的。”
谢知微轻笑着点了下儿子的鼻尖,儿子的脸颊粉嫩,“娘是女人,自然软乎乎的。你父王是男人,常年带兵打仗,自是不同于娘。”
元儿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晚间,见洛安辰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回来,谢知微赶忙相迎,为他接风洗尘,随手为他脱去外衣。叫下人准备些膳食。
“王爷在外面辛苦了。”谢知微知道她的夫君在外面忙了一天,硬生生地赶着城门关闭之前回到王府,必是行程极为匆忙。
她亲吻了一下夫君的面颊,洛安辰的耳根猝不及防的红了,真是,多少年夫妻了,怎么仍这么害羞的,不过她喜欢。
洛安辰的眉眼闪动了一下,回吻了几下。
外间,下人开始布菜,膳食摆好放在圆桌上,有羊皮花丝,银鱼、鸡丝豆苗、莲心薄荷汤等几样,谢知微招呼王爷过来赶紧吃。儿子晚间已经喂过了,这会休息了,就剩王爷一人在路上未归,这会回来了,肯定饿着肚子呢。
她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人了,下人们行礼后有序地退出去,为两位主子关好了门。
洛安辰坐在妻子的身旁圆凳上,见妻子为他挑了几样放在碗中,时不时地打量着他,“快吃,想必是饿了吧,这忙了一天了,回来好好歇歇。”
自是饿了,只是面上不显,战场上哪有一日三餐的饮食,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一天吃一顿都是常有的事,更别提有时连吃得都没有,户部银两来不及发放,粮食运送不到,哪还有吃得,吃野草啃树皮都有,甚至有时饿得连战马都吃。
只是这些不足同妻子道也。
洛安辰拿起放在碗上的银筷,斯条慢理的吃着。尝着有几样是妻子的手艺,他不动声色地记下妻子为他做的这些。
谢知微见夫君津津有味,一本正经地问他:“好吃吗?”
自是好的,洛安辰止不住地点头:“好吃。”,他专门指了几样妻子做的。
本来谢知微晚间吃了些的,见他吃得挺香,肚子里的馋虫勾了起来,她执筷夹了些鸡丝豆芽,用手小心地托着。嗯,不错,香辣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