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过府提亲。
想到这,她的唇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温柔笑,等着吧,好日子在后面。
沈如海听闻沈念念回府,这个大女儿大半年在武亲王府呆着不出来,王府下人嘴严,他根本无从打听。
这会舍得回来了。
他让沈念念在府中歇了几日,便遣下人叫沈念念过来,另外叫了夫人与二女儿一同。
沈念念听到自己便宜爹传唤自己,是的,这么多天了应该给爹请安了。她换了件体面的衣裙,来到正堂前,堂前自家爹和嫡母已经在上座等自己。
沈念念盈盈福了福身:“父亲,母亲,安好。”
“起身吧!”
嫡妹沈思蓉道:“大姐姐,你这几个月去哪里了。听闻你并不在王府。”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沈念念耳边炸开,沈念念抬头盯着她的眼眸,道:“自是跟着小世子一块。”
“哼!谁知道去哪里了,公主给我说,驸马见了你一回,回来浑浑噩噩,想必是在哪勾三搭四。”
啊!公主,她就知道段殊钰见她准没有好事。
这爹,根本不站在她的这边,这可如何是好,武亲王马上就来提亲了,她不想生出什么幺蛾子。
“爹,我同驸马根本没有妹妹说的那般不堪,仅仅是见了一面而已,女儿已经另有心上人了,他对女儿说过几日便提亲。”
沈如海怒喝,“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竟敢私私相受。”手边的几个瓷具摔到沈念念身边,沈念念吓了跪了下来。
他仔细瞧着沈念念的眉眼,眉间神韵已散开,尽显妩媚之色,他是男人如何不懂,这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儿竟敢打着沈府的名义败坏他的门风。
他隐忍不发,毕竟在他府里养了几个月,临出府时给些脸面。
沈如海冷冷地坐在上方太师椅上,“败坏沈府名声,沈府是留不住你了,你走吧,爱到哪里去到哪里去,至于你的情郎,沈府恕不接待。”
沈念念见这个爹这么无情,只能哭下来哀求:“爹,他马上过来提亲了,您让女儿去哪里啊?”
沈如海细数着对沈念念的不满,“打着沈府名义处处惹事,招惹公主及皇后的不满,与驸马不清不楚,在外面还有了情郎。告诉你,你这样的女儿,我沈如海要不起。”
他看了一下旁边夫人的神色,夫人亦是点头同意,孟霜琴淡淡的说:“原是老爷体贴你,将你从老家接来,未想你不顾沈府脸面处处惹事生非,沈府是留不下你了,收拾收拾东西,明日就走吧。”
沈念念心中一阵难过,她在这个家受了不少的委屈,她站起身来,正视着上方坐的父亲和继母,言之切切:“敢问我如何惹事生非?我与段殊钰乃是未婚夫妻,公主强抢了去,又要毁我容颜,这桩桩件件,试问爹您是否为我做主过?”
“而且,女儿拿命换来的赏赐,几乎都成了沈府的赏赐,如今府里穿金戴银,何不是踏在我的血肉上吸血。之前爹给我一间铺子,女儿感念爹,这些恩赏足可抵消一间经营不善的铺子,更何况当时是嫡妹差点令我没命,为了嫡妹的名声爹不得已而为之。”
沈如海听闻沈念念这话,脸色铁青,这个女儿敢这么质问他,他气的手直抖:“公主怎么不与其他人生龌龊,只同你?那是嫡公主,皇后所生,你是什么身份。纵使你拿命换来的赏赐又如何,那是沈府的,给你些已算开恩,早知如此,什么都不会给!”
原来如此,沈念念的泪如雨下,所以他们怕得罪公主,要赶她出府。
她愤恨的瞪了一眼自己的爹,擦掉了眼角的泪,毅然决然的说:“既如此,你我父女二人从此恩断义绝,我不用收拾什么东西了,现在就走。”
沈如海气的脸色发青,“你滚,明天我便开祠堂,把你逐出沈家。你我没什么好说的,你我两清,以后若是惹事别再说沈家女,我没你这个女儿!”
“好啊!”沈念念戏谑道,“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