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上了多少次了。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她气的拿起枕头打他,可身下一动嗔他:“赶紧出去。”
了尘这才不紧不慢地退出去。
一晚上了,他两就这么没羞没臊的睡了,沈念念气急,“你和你的王妃婚前也是这么?”
了尘白了一眼沈念念,“那怎么可能,王妃冰清玉洁,世家嫡女怎么可能如你这般,即就是有人爱慕亦端方守节,哪像你这般的勾勾搭搭,没羞没臊。”
沈念念气的打他,“和尚你竟然吃饱了不认账。”
可身子不争气,打了几下没力气了,和尚的身子犹如铜墙铁壁般,健壮有力,她恐怕是在给他挠痒痒,小手都拍疼了。
她只能任命的躺下,娇软的身子钻进被子里,身后了尘搂住她,握在大掌下的身子柔软无比,他想起昨天与少女辗转缠绵。“呵,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小野猫,嘴上不老实,身子实诚的紧。”
沈念念负气背对了尘,听到了尘缓缓道来:“贫僧的王妃的初次可是青涩的紧,不像你,贫僧初次动你,你就如此放/浪,贫僧还没问你,你这身子给了谁?”
“能给了谁?你说呢。”沈念念气的转身,小脸羞得通红。
“过来,以后躺贫僧怀里,不要再找其他男人了,贫僧不在乎你过去如何,认了你还不行?”
了尘紧紧搂住沈念念的身子,这熟悉的感觉他怀念的紧。
沈念念身下一片狼藉,反观了尘,只是脖颈上有些红痕,男人真是吃饱喝足了就不管了。
其实她倒是挺舒服的,和尚体力好,两人一夜缠绵,共赴云雨,她觉得亏得慌,她是馋和尚的身子,如今到手了,但是她想成婚之日将清白的身子给和尚。
了尘见沈念念面颊犹如含羞的春阳,这一夜倒是酣畅淋漓,通体舒畅,整的他无比回味,与自己妻子总是放不开,害怕他这样的力气把她弄疼,如今对着沈念念倒是无所顾忌。
但她这样的反应令他阵阵嘀咕,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竟能如斯,毫无半点青涩可言,若不是披了张少女的皮,他以为是与他这般年纪的妇人。
他成婚多年,除妻子外再无一人,可沈念念呢?她在被沈家接回之前呢?
了尘见少女不理她,疑惑地询问道:“沈大人之前把你养在老家,你的老家在何处?”
何处?沈念念脸一白,自从醒来这些天,她曾经回想起过往,但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从来没人告诉过沈念念她的老家在何处。
“我忘了。”沈念念面色不佳。
“是不想说吧。”了尘想起儿子给他说过,他娘失忆了?原来是这么个意思,一点都不愿意提及过往。
“行,贫僧不计较你的过往,你也别太在意,跟以前的事断了,咱们重新开始,伺候好贫僧和世子就好。”
沈念念木着脸问:“那若是小女今后有了孩子呢?”
了尘未想那么远,“若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会对王妃留下的孩子仍如此贴心照料吗?贫僧且告诫你,世子之位只能是贫僧长子的。”
沈念念忙不迭的应:“世子之位当然是元儿的,小女就说我之后的孩子。”
“再说。”了尘起身穿起了衣服。
沈念念抽出身下的锦缎,白色的锦缎上少女的处子之血犹如红梅绽放,她取出来扔向了尘的脸,涨红了脸,薄怒:“和尚,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了尘一把伸手接住,认真瞧了一眼,暗自闻了一下,折好揣入怀中,“是贫僧不对,贫僧不该出言不逊。”他理亏,不该怀疑的,沈念念这确实是处子之血,却莫名觉得古怪。
“去给我烧水,我要擦身。还有给我买避子药,小女不想成婚之前怀了孩子。”
了尘侧目:“贫僧烧水可以,避子药这就安排属下去买。”
说着便准备出门,“回来,不准让属下买,你自己去买,我未成婚,你让属下买药,他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