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问:“要迷药干嘛?”
元儿心道当然是把你迷晕,送给娘,但他不敢说,毕竟父王比他又高又壮:“就是给我些嘛,问这些干嘛。”
了尘知道儿子估计打着什么小心思,只能起身披了件外衣,在床旁边的柜子处掏出一包细碎的茶叶,茶叶积年久了,成了碎渣,他忘了扔掉,今日却派上了用处。
他拿过递给儿子,“给,迷药。”
元儿接过这包粉末状的“迷药”,心欢喜的揣在怀里。
这孩子到底想干什么,了尘心道,只能为儿子整理好被子,督促他:“早点休息吧,明日早些起床。”
清早,冬日的风依然冷飕飕,沈念念起了个大早,纳闷今天没见和尚和他儿子在院子里练武,即使孩子怕冷不出来,和尚是雷打不动天天早晨练拳、武棍,可是一道好风景呢。
她疑惑地穿上夹袄,推开和尚的禅房,瞧瞧今日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当她小心翼翼地推开和尚卧房的门,只留了个门缝,她打算从门缝中瞧瞧。
一瞧吓一跳,她看见了和尚在锦被中安安稳稳地平躺着,呼吸平稳,只是元儿坐在他父王身上,不知在那干什么。
“元儿?”沈念念疑惑地推开房门,余光瞥了一下和尚的睡颜,浓眉如剑,长长的睫毛下的黑眸紧闭着,英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无知无觉地这么睡了,凭和尚多年习武的警觉性,绝对不可能她进来都没有反应。
孩子兴奋地张开粉嫩的玉臂,沈念念熟稔地将他抱住,神色疑惑:“你父王是怎么了?”
元儿仿佛打了胜仗般,扬起了小脸似乎在等着她夸,用稚气未脱的嗓音道:“我把父王药倒了,娘,我厉害不厉害?”
沈念念惊了一下,这孩子,把他爹给药倒了?
她把小家伙放在床上,俯身摸摸孩子柔软的头发,拿起积案上放的梳子为他一下下梳着凌乱的头发,梳了个童子髻。
元儿拍了拍床,示意她坐在床上,沈念念愣了愣,只得脱了绣鞋,跨过和尚的腰坐了进去,同孩子坐在一处。
“元儿,你把你父王药倒干什么?”沈念念惊诧。
“当然是给娘看父王的美色。”
了尘未料儿子早上悄无声息地给自己喝的水中加“迷药”,竟是为了让沈念念看他“美色”,不由的好笑,他不动声色,假装硬挺挺的躺着,瞧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
“给我看你父王美色干嘛?”和尚若知道她对他抱着异样的想法,不收拾她才怪,收拾不了宝贝儿子,收拾她易如反掌。
她连连摆手。元儿见娘如此胆小,趴到父王身前,解开父王腰间的衣带,将一件件地衣物解下,撩开亵衣,小手摸到父王的劲瘦的腰上,一只手唤着沈念念:“娘,看看父王的腰身,父王这么好的身子,喜欢吗?”
沈念念心里愈加惶恐,赶紧停手吧。
等孩子掀开了尘上身的亵衣,看到了他父王那麦色壁垒分明的上身那一道道狰狞的陈年旧疤,惊得叫出了声:“啊!”
沈念念忙搂住孩子:“怎么了,怎么了?”忙哄着。
再瞥到和尚那上身,狰狞的刀伤、剑伤,纵横交错,懂了。忙用衣物盖住和尚那孔武有力的身体,遮了孩子的眼睛,轻拍着孩子的背哄着他,“乖,不怕不怕。”
元儿缓了缓神,哀哀戚戚地指着他爹,大眼睛里泛着泪光,“父王身上竟有那么多伤,娘,我害怕。”父王身上的伤太过狰狞,真是吓坏他了。
“别怕,那是你父王。”
床上假装迷晕的了尘,听到孩子的惊呼想起身哄孩子,未料沈念念先行一步,沈念念比他还会哄孩子,他放心。自从军后,他在战场上想要立功便不得不放下身份用命去搏,身上的伤是越来越多,刀伤见骨,他咬着牙拼命地想要活着,不想让知知另嫁他人。
这么个身子,他甚至不敢向妻子坦露他的身体,怕妻子害怕躲避他,或者不喜他,每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