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两个二等兵,丁大人也赶过去了!” “还真把表情包给逮住了,真有两下子啊!嘿嘿嘿嘿~~” “老爷,你这么笑的样子真够渗人的。” “小屁孩儿,你懂什么。咱们这会可要发大财了!” “那......那老爷是不是就能娶我家小姐了?” “......”赵新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 “我不小了,过了年我就十六了。” “不到十八,都是小屁孩儿!” ...... “万胜!万胜!万胜!”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绥芬河北岸的一处灌木丛外,一群端着刺刀的士兵围着十几个面无人色的满清俘虏大声欢呼,一起唱起了军歌。 丁国峰蹲下身子看着俘虏中面无血色,脖子上还有一道刀痕的福康安,又歪头打量了一下对方的鼻孔,一本正经的说道:“从这儿也看不见宇宙啊!” 五花大绑的福康安盘腿坐在地上,闭目不语。当然,他想说话也说不了,因为嘴被人堵上了。他心中无比懊悔,刚才为什么不投河自尽,非要转头向东跑!眼下成了阶下囚,这对他比死了都难受。 “皇上,臣对不住您啊!”福康安心中黯然,骄傲的出身和尊贵的身份不允许他表现出一丝的懦弱。此刻他心中无比愧疚,感觉对不起乾隆,对不起去世的父亲,只想尽早以死报国之时,耳中突然听到周围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 马蹄声响,围观的北海镇士兵自动闪开一条道,一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骑着一匹四蹄踏雪的蒙古马走了过来。 那人下了马,走到福康安身前,蹲下身子微笑道:“福大帅,认识一下吧。我叫赵新。” 福康安一听,心中大震,陡然睁开了双眼...... “赵新这个王八蛋!他自己去南面抓俘虏了,老子还得带人打宁古塔!”刚刚夺取清军西线大营的刘胜,站在都尔嘉的大帐里暗自咒骂。 “报告!” “进来!” 进来的人是久藏,他敬了个军礼,然后汇报道:“大人,我们抓获清军俘虏一百五十七名,缴获马匹二十,不过都是些拉车的驽马。据俘虏交待,蒙古骑兵带着营里所有的马都过了河,朝东南方向逃了,人数大约在三四千人的样子。” “不能让这股清军跑回去!否则就凭咱们这点儿人,跟本没办法快速拿下宁古塔!久藏,你马上派一个班,把俘虏押回去。再派两个人骑马赶回指挥部,通知赵大人并联系王教官,让他们一定要把这股清军堵住!” “是!那我们呢?” “让战士们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走,去宁古塔!” ...... 蒙古卡伦,此地原本只是个负责传递公文的小哨卡。之所以叫“蒙古”,是源自南面不远处的蒙古河。在另一个时空的后世,这里便是仅有三千多人口的巴拉巴什。 因为附近的群山出产人参,沿海的河流盛产东珠,所以本地驻守的兵丁要比其他卡伦多一倍,总共二十个人。 自从福康安开始拓宽从珲春到富尔丹城的道路,蒙古卡伦很快就成为了清军北上路途中一个十分重要的后勤补给点。所有从珲春运出发的粮船,顺着蜿蜒的珲春河一路向东向北,然后转陆路,再从蒙古河运抵蒙古卡伦。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蒙古卡伦的驻守兵力从二十个人一下子升到了四十多人,其中就包括了两个鸟枪小队。 初秋的第一场雪,在通肯山下的河谷中弥漫。翻滚起伏的山脊、尚未掉光叶子的树木、银灰色的天空和洁白的大地,交织互融,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