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怎么说呢？江澄仍旧很迷惑。

明帝灿然一笑，刮了下他的鼻梁，教导他道：“这有什么难的？澄儿只需跟朕说，臣侍好喜欢陛下，臣侍想要同陛下多多独处，陛下早些宠臣侍吧，朕就能领会澄儿的心思，如澄儿的愿。”

江澄瞪大了眼睛，这样直白地恳求天子宠幸的话，他之前从未想过。

明帝看他又迷茫起来，继续点拨他道：“澄儿你不肯用膳盯着朕瞧，不就是想要朕早些宠你嘛，那你就直接说让朕早些宠你就好了，不用绕那么大的弯，又是节食啦，又是拘谨啦，又是朕玉色可餐啦，这些话不能让朕了解你的心意，只会把朕带到沟里去。朕要是信了你是因为节食，朕就不会急着宠你。”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江澄默默地点了点头。

明帝看他一幅受教的样子，倒也没再往下说，这人之前那么多年都是拧巴着说话的，想要一下子改变是不可能的，横竖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就好了。

她抚抚他的脸颊，柔声道：“澄儿去忙差事吧，明晚在丽云殿等朕。”她说到这里，略作了一下解释，“朕上午已经同澜儿讲过了，今晚去澜儿殿里，只能明晚陪澄儿了。”

江澄听明帝这么说，知道这是明帝开始翻牌子了，天子终究为了他们几个食言了，他不知道这一层，方才还矫情了半天，羞愧之下，他低声道：“臣侍知道啦，陛下快去看皇贵君吧，他还在月子里，正是需要陛下陪伴的时候。”

他多少有一种抢了薛恺悦的天子的赧然，然而明帝并不这么想，明帝再次亲吻他的唇片，轻声道：“朕这就去瞧悦儿，明晚再陪澄儿，澄儿也是需要朕的陪伴的，男儿家无论什么时候都离不了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