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了,还是觉得兵力不足,在江澄的提议下,征召男儿做男子兵将,但京城男儿被父母养得娇贵,肯报名的有限,为了最大程度地得到兵源,她把林从和董云飞派到地方上劝说男儿从军。
两个正月十一日被派出去,到二月初才回来,在这期间,她与沈知柔冰释前嫌感情升温。林从回来后,得知这情况,朝她大闹了一场。发过脾气,又控诉她,道是他明知道次日是他初入宫的日子,他好想多留一天,为了她的江山社稷,他愣是没有停留,他千里奔波忙得像陀螺,可是只要一想到她在宫里等他,他就觉得再忙再累都是值得的,谁知道他一回来,就听说她晋了别人的位分还宠幸不断,这让他心里怎么想?她这样子同那些个喜新厌旧的渣女有什么区别?
想到当初的情形,她就又想到了他先是在训练男兵后来又陪着她上战场的日子,尤其是他怀着身孕还在战场上力挫强敌的辛苦不易。她是个念旧又感恩的人,所有为她的江山社稷出过力的人,不论女男,不论文武,她都会予以善待。哪怕像高芷那样一度与敌人勾结的佞臣,她念着她早些年担任鸿胪寺卿时努力维持四国联盟的辛苦,也只是令其致仕了事,一没抄家,二没流放。像楚昀这样在一统四国时为她出过力的,她给的致仕待遇比高芷更好。她对臣僚尚且如此仁厚,何况是对枕边人呢?
与战场上拿命搏击的功劳相比,烧个承恩牌算得了什么事?
“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从儿这么伶牙俐齿,跟谁学的?”明帝说话间上前一步,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一手扣住他修长的脖颈,强势而霸道地对上他五官精致的秀气小脸,不容拒绝地吻上他厚度稍丰却又形状小巧的唇。他用力去推她,她早有防备,擒拿格斗的招数全使出来,胳膊上的力气也用到了十分,不许他挣脱半点。
林从虽然是个会武功的,但一来更擅长枪法,在拳脚上功力稍弱,明帝却是刀法拳脚都擅长的,二人平地斗拳,林从本就是要吃亏的。二来他之前同明帝动手被她教导过,知道除非他想背上个反叛的骂名,不然是不能同她动手的,有此顾忌,他挣扎起来,心自怯了三分,不敢拿真正能制敌的招数出来与明帝搏斗。
挣不脱他就消极抵抗,他紧紧地咬着牙关,闭口不纳。明帝见他如此,也不客气,很是霸道地在那浅樱色的唇片上轻轻撕咬。林从吃痛,想要开口斥责她,刚一张口,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明帝抓住时机探营擒王。
他拼命挣扎,右手把银枪都丢到地上,由着他最心爱的兵器直直地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跟没听到一般,双手去推明帝的胳膊。
明帝却已经调整了战术。从略带惩罚似的撕咬变成了热烈却又不失温柔的亲吻,她是他的妻主,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情况最能让他动心,她用丰富的经验熟练地撩起他的爱意,又用缠绵至极的亲吻平息他心头的不满。
甜腻的吻结束之后,林从软了身子,很想倒在她怀里依在她肩头,却努力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尽量不靠在她身上。他正是青春少艾贪恋恩宠的年纪,哪里禁得住她这样的撩引,然而没有得到她的正面答复,他不想就这么认输。
臂弯中的男儿玉面微红,檀口轻启,呼吸不稳,胸口起伏,眸光隐隐,发丝凌乱,偏偏要做出一副独立不倚的姿态来,辛苦得肩膀都有些微微地抖,蝶翅一般的睫毛更是簌簌地颤,仿佛要把那脆弱给生生颤走。
看他如此坚持,明帝心里头涌起了怜惜,她轻柔地叹了口气,把胳膊收紧,让他被动地倚在她怀中,而后用责备地语气对人言道:“不过是句一时兴起的玩话,从儿非要揪着不放么?从儿入宫整整五年了,难道对朕的人品没有一点了解么?别说是从儿不愿意,就是从儿愿意,朕就舍得让从儿难堪了么?从儿非要朕说出个四五六来,是对朕没有一点信任了么?”
她这一连串问话把她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林从知道她不会再做那些轻慢他的事了,心里头舒畅了很多,只是不满她的语气中有指责自己的意思,仍旧嘟着嘴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