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劝和(2 / 3)

的疙瘩基本已经解开了,若是坚持不去,倒像是还在生安澜的气似的。

林从到达麟趾殿的时候,董云飞也已经到了。董云飞并不知道安澜有意给林从和明帝解疙瘩,还以为安澜单纯想玩木牌了,他很是俏皮笑道:“臣侍还以为皇后哥哥是个不爱玩的,早知道皇后哥哥也惦着玩呢,臣侍前两天就陪皇后哥哥玩起来了。”

安澜灿然一笑,笑容得体又亲切,“今个儿玩也不迟的,你们两个先坐,还差一个人,我让侍儿去请了,马上就到。”

他特意没有自称本宫,想以此拉近一点彼此的距离。

至此,林从和董云飞还全然没怀疑什么,两个一个坐在了安澜对面,一个坐在了安澜侧边,董云飞还大包大揽地道:“皇后哥哥,今个儿咱俩一组,弟弟我带你大杀四方。”

安澜笑着点他:“没准是小从赢呢,小云你先别这么自信。”

董云飞抬眼看看林从,一双桃花眼的眼角眼尾全是掩不住的倜傥风流,“不是弟弟我夸口,我最近玩木牌玩得很有心得的,小从子除非和陛下联手,不然很难赢我的。”

董云飞是无心的,他并不知道明帝要来,然而安澜是有意安排的,听他这么说,便笑吟吟地接话道:“这么讲,那你我今个儿看来是要输了。”

林从一下子就警惕起来,站起身来道:“皇后,臣侍殿里还有事,臣侍先回了。”

安澜刚要回答,一抬头,瞧见明帝打外面进来了,他便先招呼明帝,“陛下。”

明帝刚一进来,就听见林从这么说,脸立刻就沉下来了,她顾不上回复安澜,眼睛盯着林从怒声质问道:“怎么着,听见朕来了,你就要走?”

“陛下”,安澜和董云飞一起站了起来。安澜听见明帝发怒,倒有些踏实下来了,肯对人发怒,说明还是在意人的,虽然心里踏实了,面上他是一毫不显的,他盈盈笑着对明帝扯谎道:“陛下肯定是听错了,小从没说要走,人都齐了,他还走什么啊?”

明帝见安澜这么搭话,便有些明白安澜的用意了,她就算是生林从的气,她也不能拂了安澜的心意,当下抿了抿唇,自行坐在主位上,而后招呼安澜和董云飞,“澜儿,云儿,你俩坐。”

她没有招呼林从,然而林从也不用她招呼。林从也不接腔,也不再往前走,就那么自行坐了下来。

明帝见人不走了,心里的气稍微顺了些,向着安澜吩咐道:“人齐了,咱们开始吧,朕和从儿一组,澜儿和云儿一组。”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没有刻意放柔,但是提到林从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迟疑,仿佛和以前一样。安澜见状,心里头越发踏实,笑着凑趣道:“那咱们就开始,陛下和小从可得手下留点情,别把臣侍和小云打得落花流水。”

他甚少说这样凑趣的话,此刻说出来,便显得妩媚可人。明帝见他顶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说出这样有意调剂气氛的话,心里头很是喜欢。她虽然不明白安澜为何这么做,但是这样子的绝色美人用心费神地逗她开心,她岂有不受用的?

林从却是全当没听到,小脸绷得紧紧的,从坐下之后就不再开口,也不绽出一丝笑容来。明帝拿牌,他便跟着拿牌,至于是赢是输,他全然不管,赢了也不咋呼,输了也不哀叹,仿佛他就是一个专门陪着天子和皇后玩木牌的哑巴男儿,只做他该做的事,不发表一句多余的意见。

一共四个人,一个始终沉默,剩下的三个人自然也容易受影响,明帝本就对林从有气,见他如此,那点因为安澜肯凑趣而生出的欢喜慢慢地就消失了,她也不怎么说话了。而董云飞夜里接替了明帝的差事,在暖阁照料了薛恺悦一夜,今个儿白天又没来得及充分补觉,气氛一沉闷下来,他就忍不住犯困。

玩了两局之后,安澜看牌桌上的气氛实在是沉闷得可以,便提议让林从叫牌,明帝此时已经有些生气,但仍旧是同意了安澜的提议。

林从瞧出来安澜是想逗他说话,但他心里头一想到那晚明帝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