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他就不方便也过去歇息了,更何况还有明帝在外面,因而乳父一抱着永和进内殿,他便站起来往外殿中的七屏坐榻前移步。
才一迈步,就被明帝拦腰抱了起来,天子把他放在坐榻上,伸手给他脱靴子,让他侧躺在火红色的锦褥上,自己也坐了下来,将他的脑袋枕在她的腿上,这才用埋怨的语气道:“干嘛自己走路?朕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这人真是,宠爱自己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温柔,发起脾气来又是那般狠心,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董云飞一阵恍惚,小声嘀咕了句:“陛下这会子这般心疼,那天怎么就舍得罚臣侍跪候呢?”
他的声音像马上就要入睡的小猫,慵懒而低沉,明帝刚用了午膳,也有些食困,一时间没听太清楚,追问了一句:“云儿你说什么?”
董云飞刚要回答,院子里就响起了跳儿的声音:“主子,巡视处那边收到两封景卿主子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