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穿,但一般这么穿的都是乡下种田的农女,或是在工部作坊中干活的工匠,朝廷的官员们世家的千金们,很少见有谁这么穿的,更何况眼下已是初冬,赵玉泽几个要么穿秋装要么穿冬装,这些女子外面穿着斗篷,里面却穿得如此之少,也不知究竟是冷呢还是不冷?
女子们显然也看见了他们几个,那几个二十来岁的女子用十分放肆的目光打量着站在最前面的董云飞和赵玉泽,而后又越过他们两个打量沉烟和梨秋,最后再把目光投向林从和吴欢。
董云飞被女子们邪肆的目光盯得很不舒服,但此刻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他只能把胸中的怒气攒起来,等着待会开打。
女子们打量了他们半天,其中一个绿斗篷的女子便对紧挨着她的红斗篷女子道:“凰朝现在都是这样凶巴巴的哥儿吗?就没那种温柔的,跟小兔子一样可爱的哥儿吗?”
那红斗篷女子道:“凰朝从上到下喜欢的都是这种哥儿,也不知道这种哥儿有啥好的,你瞧这两个那劲劲的劲儿真是白给我我都不睡!”
这两个女子嘴巴怎么这么脏,董云飞这火气简直要压不住,脸色黑得跟乌云似的,但是那东境来的礼物车子还没出现,他还不能动手。
那些女子们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为首的绿斗篷女子向左右前后看了看,而后对其他人道:“下马打个尖先。”
说是打尖,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京城又近,别说什么客栈酒楼了,就连个卖茶水的摊贩都没有。
那些女子也像董云飞几个一般,各自找了块石头,翘着腿坐在上面。
双方都在这明晃晃的日头下等待,眼睛望的都是东边的大道。
董云飞和赵玉泽几个心中越发确定这几个女子就是今日拦路的敌人,只是为什么她们既不带替换用的瓜子金坛子,又似乎与他们一样不知道那礼物车子究竟几时到达?难道她们只是被雇佣过来杀人的杀手?
董云飞心里疑云大起,就在此时,官道西边突然响起了卖馄饨的声音:“谁要馄饨嘞,十文钱一碗酸汤馄饨嘞,皮薄肉多汤好喝嘞,不好吃不要钱嘞。”
随着馄饨车子渐渐走近,董云飞就放下心来。
那馄饨车子上放了十几个用红绸巾帕蒙起来的小酒坛子,没准里面装的就是瓜子金。
待馄饨车子停下来,那些女子纷纷议论这馄饨究竟有多好吃,还不好吃不要钱,她们争论了一番后就由一名红斗篷女子一名鹅黄斗篷女子上前去买馄饨,买了馄饨又买酒,这回依旧是每人买一坛,但这些女子把酒坛接到手上,都只是揭开帕子看了一眼,骂骂咧咧地道:“这酒一点香味都没有。”
那卖馄饨的是个老年女子,那女子一点都不生气,还笑呵呵地向那些女子解释:“几位小姐看不上这水酒,小老儿也不强卖,不瞒几位说,这些水酒已经有人定啦,买主出一两银子一坛呢。”
董云飞所坐的石凳并不算高,又有那个在他正前方的鹅黄色斗篷的女子遮挡着,他看不到红绸帕子下面装的究竟是不是瓜子金,但这些女子全都嫌弃酒没有味道不肯饮用,那卖馄饨的老年女子又说这酒已经有人定了,他推测这些酒坛子多半是有问题的。
敌我双方全都就位了,这礼物车子怎么还不来呢?
董云飞有点焦躁地摸摸剑鞘。
那些女子比他更着急,女子们一人吃了一碗馄饨,嘴一抹,就开始骂,其中一个红斗篷女子道:“这个老胡也是的,说是午正来,现在都未时末了,连个影儿都没看到,早知道她这么不靠谱,咱们就不该跟她们共事!”
另一个鹅黄色斗篷女子道:“这也不能怪老胡啊,这还是那边的人不靠谱,那边的人要是靠谱,她自己就把这事给办了,用得着咱们姐几个大老远跑这么一趟吗?”
那为首的绿斗篷女子冷笑了一声道:“那就是个纨绔,拿鞭子打男人擅长,别的一概不会。”
那最初说话的红斗篷女子道:“那我就纳了闷了,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