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布(2 / 3)

在都不醒她是怕有人继续谋害她啊,陛下你把凶手就地正法,忆儿就敢醒来了。”

江澄真是听了真是又好笑又好气,但是淑王和淑王君已经经历了一回丧女之痛,忆月又遭此难,他也不想驳斥她们,只看着明帝道:“陛下,忆月和苏泓原是极恩爱的,等忆月醒了,发现对苏泓动了刑,她一定会心疼的,苏泓又有战功在身,还是不要动苏泓吧。”

他的话音才刚落,淑王君就大喊道:“陛下,这毒夫嫉妒成性,一定是他为了不让忆月有别的女嗣,给忆月下的药,这样的贱男,哪里还值得忆月心疼?”

淑王也跟着喊道:“有战功就了不起么?有战功就可以无视国法家规毒杀妻主么?战功不是免死牌,老臣请求陛下依法审判,谁有嫌疑就动谁的刑!”

明帝皱了皱眉,对淑王妻夫道:“皇姨和王君稍安勿躁,事实真相究竟如何,没有审理清楚前,谁也不知道,皇姨和王君莫要仓促断定苏泓就是凶手。”

她说到这里,没等淑王妻夫再开口,径直扬声吩咐柳笙道:“按叶衡的意见,先动奴才们,最后动苏泓,争取今晚子时前审理完毕。”

“臣遵旨,臣这就去传话。”柳笙迈步往外走。

江澄一下子就急了:“陛下,陛下难道没瞧见苏泓刚才被带过来的时候哭得有多惨么?忆月是他的亲妻主,他们俩感情好得很,他怎么可能是凶手呢?”

方才苏泓被带过来的时候,哭着要求见忆月一面,然而淑王和淑王君不允许,苏泓就被直接带到审案的房子中去了。他当时瞧着苏泓那肝肠寸断的模样,就心疼得厉害。

明帝揉揉额头:“朕说了最后才动他,澄之你不要太焦虑了。”

她最后一句,语气有些重,江澄听了知道她是急于破案,并且已经怀疑苏泓就是凶手了。他很想证明苏泓不是凶手,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也不确定这事是不是苏泓干的,当下只有祈祷叶衡三个能够在刑责奴才们的时候,得到一些线索。

淑王君的院子,离审案的空房子不远,没多大一会儿,就隐隐地传来受刑者凄厉的叫声,有女子的声音也有男子的,江澄听得心头突突地跳。

明帝坐榻上坐着,一抬眼瞧见侍立一旁的江澄面色惨淡,心里头就有些不忍,轻声道:“澄之,你且回去吧。”

江澄一怔,小声道:“陛下,您让臣回哪里去?”

其他人都没走,只有他一个人走,这怎么行?而且苏泓那边的情形不明,他怎么也不放心。

明帝蹙蹙眉,江澄的心思她如何不明白?然而忆月是她几个堂妹中最为能干也最为出色的一个,眼下生死未卜凶多吉少,她怎么也得抓出来害忆月的人啊,不揪出凶手,她今晚是回宫呢还是留下来继续看护呢?

她想了想,对江澄道:“澄之,你出去安排人去越灵噶三州,噶州和灵州按上午定的来,越州的主办由忆月换成左谏议大夫杜方娜。”

江澄听了暗道这倒是个事,上午已经定了人选今个儿不把人派出去,地方上得到了消息,就可能销毁证据,明帝的考虑是对的,只是他这一走,苏泓可怎么办呢?

他瞧了瞧隔间里头,见淑王和淑王君复又转过头去盯着忆月了,就轻轻地走过去,把隔间上挂着的帷幔从两侧的挂钩上放了下来。

明帝在坐榻上瞧着,见他去放帷幔就猜测他是不是有话要说,主动站起来往远离隔间的屏风处走。淑王的这个正房是个七开间,在左右两侧梢间的位置分别用屏风和雕花木板隔开。这座十二曲的金山玉大屏风距离忆月睡的隔间,足有三丈远。

江澄也跟着走了过去,到得明帝跟前,他一撩朝服的衣摆,就跪了下来。

明帝没有伸手拉他,只用眼神示意他尽快说。

江澄见明帝这般,猜测明帝是不大反感他为苏泓求情的,就把自己想说的都讲了出来:“陛下,小泓他当初看咱们招男兵招得不顺利,他一个世家小公子,主动报名,带头去骑兵营受训,在战场上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