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先守口如瓶,我走啦,把我的药送到车马宅去。”江澄说到这里便起身离开。尚然兮自己铺子里也是一堆儿的事,却仍是在丰乐居中又坐了半刻钟。
江澄出了丰乐居的后门,以极快地速度上了马车。小侍秀儿一边驾车一边跟他讲:“主子,今个儿天心武馆开门了,贵君主子和果君主子都在,您要不要去看看他们啊?”
江澄只觉身心俱疲:“不去了,直接回宫。”
薛恺悦怀着凤胎不宜动怒,林从只是个君位,这样的事还是得跟安澜商量。
麟趾殿中明帝正和安澜商量给长乐再挑个乳父的事:“琼儿忙着铺子里的事,顾不上长乐,朕的意思,再给乐乐挑个乳父。”
安澜知道长乐这问题的关键是缺教才艺的师傅而不是日常照料生活的乳父,便婉转地劝道:“乐乐生月早,过了年就五岁了,五岁的孩子要不要乳父不打紧了。”
明帝却不同意,她原本昨晚就要去跟顾琼谈谈长乐的事,半路上被两个小公主绊住了,她就先去了趟玲珑殿。冷清泉还以为她是去留宿的,欢喜极了,又是热情万分地招呼她用晚膳,又是亲自给她表演仙子舞。
这仙子舞,她以往打白虎的时候,曾经看到过,没觉得如何出彩,但冷清泉显然是把这仙子舞做了改动,给里面加了不少凰朝京城歌舞的动作,更兼他本身会武功,不管是跳跃还是腾挪都比一般男儿来得利落有高度。
她看得目不转睛,不知不觉便到了亥初,尚寝局的宫侍端着承恩牌来请示,她瞧着假装没看到宫侍进来跳得一丝不苟的冷清泉,可就翻不了别人的牌子了。
今个儿上午上朝,中午去凝晖殿用午膳,用过午膳,又由敏君陪着歇了个午。天到申正才从敏君殿里出来,本想去碧宇殿瞧瞧薛恺悦,哪知道薛恺悦出宫去了,她扑了空,抬辇的宫侍问她要不要去别处,她记起今个儿是十五,怕去别的殿里再像昨个儿那般耽搁,索性直奔安澜殿里来,又担心长乐饿肚子,打发宫侍把长乐接了过来。
此刻她瞧着在旁边的方桌子上由宏儿带着大口用膳的长乐,对安澜道:“男儿家便是出嫁了,也有离不得乳父的。乐乐才这么点大,还是再挑个乳父吧,有个得力的乳父照应孩子,琼儿也能省些心。”
天子这么说,安澜只得答应,他贤惠地接话道:“臣侍明个儿就开始挑,陛下就放心吧。”
明帝见安澜答应下来,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看看天色还早,她便拉过安澜的素手,腻声道:“好一阵子没听皇后弹琴了。”
安澜听她这么讲,便起身往琴桌边上走:“臣侍这就弹给陛下听。”
明帝眼珠一转,看着正吃得香甜的长乐,觉得当着儿子的面跟皇后腻歪,似乎不大好,便起身提起长琴,对安澜眨眼道:“咱们去观日阁。”
安澜心里记挂着即将从至善堂回来的奕辰,便不肯去:“辰儿快回来了,臣侍就在这里弹吧。”
明帝有些不畅快,但也不忍心勉强他。只吩咐宏儿等长乐用完了膳,把他送去乐安房中玩耍。
安澜见状,就开始弹琴,一首曲子刚弹完,奕辰就回来了。安澜立刻就要舍了琴安置女儿,明帝却冲着他摇头,自己将女儿牵出殿去,吩咐乳父伺候公主喝水洗脸。而后走回殿来,此时长乐已经随着宏儿去了后殿,便连桌子上的碗筷都有侍儿轻手轻脚地收拾了。安澜一边弹奏,一边留心殿外的动静,见明帝安排得妥当,心头的不悦变成了欢喜,琴音越发轻快。
明帝听着那宛如春鸟呼晨薰风催花的琴音,心里头痒得厉害,悄悄地走过去,站在人身后,待人一停下来,便从背后抱住人,脸颊贴着人的脸颊,轻声细语:“工部给几位国公和一等侯修建得乐养园就要竣工了,咱们去住两天好不好?”
她说着话在人的耳朵上来回亲吻:“只有你我二人,朕保证不带别人。”
安澜怦然心动,可是略微想了想,便知道不妥,连忙劝阻道:“咱们刚从外面回来,怎得又要出